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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告诉你,毕竟密室除了画像还有太古续月丹这种神药,要是遭窃了,查下来我肯定讨不了好果子吃。”萧岚璋转过身来摆弄刑具,“三哥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萧岑安知道今日是得不到答案了,他冷静半晌收敛好神色,故作无事地离开了地牢。
门口的守卫笑道:“三公子要走啦。”
萧岑安微微一笑:“是,几年不见,岚璋都和我一般高了。你这小子倒没变化,还是一样壮。”
守卫嘿嘿傻笑:“谢公子夸赞。”
地牢里,萧岚璋换了刑具,大汉又惨叫起来:“四公子,我真的不是内奸,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萧岚璋笑意不减,一套使下来大汉奄奄一息没法叫了,他才轻笑道:“我知道呀,但旧刑犯都快死了,新刑具却没人试,不抓你来,我的刑具会寂寞死的。”
他将一根烧红的铁棍轻柔塞进大汉嘴里,柔情似水地说:“好兄弟,委屈你招待它们了。”
大汉唇舌喉咙都被烫坏,熔成一团,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萧岚璋轻叹一声:“唉,可怜。”
也不知可怜的是这铁棍还是那无辜之人。
作者有话说:
“言从风絮时,忆得雨花时。”引用自《雪中僧虚舟来》朱继芳(宋)
第13章江湖第一美人
萧岑安走在回院的路上,惊惧过后一片麻木。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所求不多,却总是遇到拦路之人不速之客。
回到院内,楚灯青仍然睡着,无人叫醒她,她便一直沉睡。白昼睡久了夜晚会睡不着的,萧岑安想叫醒她,但不知怎的又没开口。
萧岑安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望着楚灯青舒缓下来的眉眼,心里好受了些。她就这样躺在身旁,触手可及,不是虚幻的仙神,而是真实的女子。
他有机会拥有她,谁叫阿青无力反抗。从崖下捡到阿青那刻,她就合该是他的。
她早就不是教主了,只是一个虚弱的需要依靠的女子,没有人照顾她,她是活不下去的。
阿青不会洗衣裳,不会做饭,又没半点功夫在身,离了他又能去哪儿?
只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还会饿肚子,更糟糕的可能萧岑安不愿去想,他把手覆在楚灯青的手上,并不抓紧,只这样轻轻挨着。
慢慢地,萧岑安头也垂下来触在手背,他离了矮凳跪坐在地,像一头归了家的小兽,一头埋进窝里,将外面的危险内心的兽欲一起隐藏在这片刻的接触当中。
就这么守着阿青也好,尘世的一辈子说快也快,不过几十个春与秋,一年年的日与月。到最后,再美的容貌、再高的功夫都会灰飞烟灭,坟墓里的尸骨将腐烂,众人争夺不休的秘籍也会失传。
没有东西是不朽的,尘世的欢乐也一样,只争朝夕罢了。
主院。
萧文瑶正跟萧苻敬用晚膳,吃着吃着她停了筷子,撒娇道:“爹,我跟您说个事儿呗。”
“你说。”
“就是那个楚姑娘跟岑安哥的事,楚姑娘不是岑安哥救命恩人嘛,一路以来都是岑安哥在照顾。我想着岑安哥也不小了,两人又情投意合,您做个主给他们把婚事办了呗。”
“岑安叫你来问的?”萧苻敬放下筷子,喝了口茶。
“爹,跟您说句实在的,楚姑娘换药啥的都是岑安哥在弄,我也想过帮忙,但被拒绝了。如果不是要做夫妻,哪能这么亲密,连沐浴都呆在一个房间。不管咋样,婚事拖下去对楚姑娘也不好。”
萧苻敬搁下茶盏,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爹自有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反正姓楚的就是要嫁出去,越早越好。”萧文瑶越想越气,“爹,你就把他们婚事给办了吧。楚姑娘身子都被看光了,说不定背地里两人事儿早成了,要是拖到肚子大了,多难看呀。”
萧苻敬闻言问道:“岑安和楚姑娘很是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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