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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受我,是因为霜黎墨黎,还是君黎,或者说是那只胖鸟?
又来了。
他还要忿忿不平地说些什么,萧焉叹息一声,低头吻住他叭叭叭个不停的嘴。
重黎一愣,随即用数倍的热情回应。他抓住萧焉的手臂,把他按在鸟巢床上,几乎是在啃噬。
两人终于分开,重黎眸色晦暗,声音嘶哑:你跟他们交尾过么?
萧焉一愣,重黎问得太直接,让萧焉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脸颊发烫:别说混话。
告诉我。重黎从后面按住萧焉的脖子,他上挑的眉眼凶恶残忍,锁定了猎物似的,羽翼投下一片阴影,下一秒就要用爪牙将其贯穿。
萧焉也揪住重黎的衣领:你敢瞪着我!
说。
你管不着。
当重黎把他推搡到鸟巢床上,像按住小鹌鹑那样用一只手按住他时,萧焉才感觉他应该说点软和话的。
我,我没有和他很亲近。
我知道,重黎俯下身,黑发落在萧焉脸侧。如果他们那样做,我会有记忆的。
那就快放开我!萧焉用力挥手,但力气和重黎差异悬殊,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重黎抓住萧焉的一只手,用脸颊蹭了蹭:我想要一只凤凰蛋。
萧焉:有物种隔离吧?
没有。
嗯。
你同意了?
他们再次吻到一起。
直至深夜,萧焉蜷成一团,抗拒地推开重黎的手,那只顺了毛的凤凰轻笑一声,拨开墨色长发,噬咬着萧焉的脖子。
走开,走开。萧焉含含混混地说。
这一次他真的推开了,热烫的皮肤终于不再紧贴着他,但那只不安分的手还抓着他的被子,微微颤抖,一点点往下拉。
萧焉闭着眼,双眉紧蹙:重黎,我恨你。
萧萧,我也恨你。一人悲痛欲绝地说,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萧焉急睁开眼,银灰眸子的霜黎跪坐在床上,他震惊又悲伤地看着萧焉,猝不及防掀开他身体的被子。
青红交错的痕迹撞入眼中,霜黎的表情瞬间狰狞,他冷笑一声,握住萧焉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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