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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想还真是好久都没有人给她吹头发了,以前reborn和小不点们没有来的时候,她和妈妈经常帮对方吹。狱寺和妈妈的手完全不一样呢,拨弄头发的方式也不一样……纲吉抬头去看狱寺,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微笑作为回应,她也跟着笑起来,正过头是山本帅气的脸,他半趴在桌上,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纲吉头发不长又软,很快就吹干了,狱寺仔细地检查耳后、鬓角,确认没有漏吹的地方后才把吹风筒收起来。去洗澡之前,他忍不住俯下身亲一口纲吉的脸颊,刚刚吹头发的时候不经意摸到的纲吉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
这让山本忍不住笑,他喜欢这样的狱寺,被欲望引诱、操控,让他在爱情面前更像个人类,也更像他的同类。狱寺离开以后,房间便只剩下山本和纲吉。山本接过纲吉的毛巾去晾,而后立马回到原位目光炯炯地看着纲吉,他的目的太明显,哪怕什么都还没说出口,纲吉就先红了耳朵。
“阿纲,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这样问太狡猾了吧……纲吉感觉自己的脸发热发烫,面皮薄的她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低着头装鸵鸟,这被山本·厚脸皮·武当成默许,高高兴兴地把人揽到怀里。
“阿纲闻起来和我一样~”山本低下头,把鼻子埋到女孩的发丝里呼吸。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闻到属于“自己”的味道,还真是让人心情高涨啊。纲吉今天会留宿在他的家、他的房间里的事实随着细节的填充变得越发清晰。
说起来可能有点搞笑,他刚刚虽然表现得那么兴奋,但其实心中还是怀有些许不安:阿纲会不会突然说要回家?说不定这只是他的一个梦,阿纲根本就没跟他回家,一会儿老爸上来叫他吃饭,梦就该醒了。
除了这样切实把人抱到怀里,山本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让自己好受点。
他像只大猫一样用脸磨蹭纲吉的头顶、脸颊,并且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想要触碰纲吉的冲动,再一次抚摸纲吉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把手探进女孩的上衣。
不该被触碰的地方遭到入侵,纲吉浑身一僵,默默抬起头来望山本。其实非要说,她也没有特别讨厌被男孩子们触碰,只是觉得不习惯…这大概是所有第一次恋爱的人必经的阶段。好在男孩子们都不会勉强她,比如现在,山本感觉到她不自在,便只是把手搭在她腰侧,不再进一步,这样的忍耐自制争得纲吉的信任,她慢慢在山本的怀里融成一团,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半眯着眼,毫无戒备。
美食当前还不知道张嘴吃的人是笨蛋,山本把纲吉抱得更紧些,伸舌舔了舔纲吉樱花粉的嘴唇,纲吉不胜干扰却又懒得动,只是“唔”地抗议一下,起不到什么作用,山本根本不当一回事,玩一样舔一下不舔一下,还轻咬她的嘴唇,把女孩的嘴唇舔咬得湿漉漉的。
他闻到牙膏的味道,只觉得女孩子真是柔软又爱干净,洗澡还顺便刷牙,睡前再刷多好啊,待会儿他还想给她煮杯牛奶,配个什么点心当宵夜来着。
“阿纲,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蛀牙。”
“没有,我有好好刷牙……”
纲吉的辩解消失在山本的唇舌里,少年履行自己的言语,好好地“看”了她的牙齿——用舌头。他用舌尖一颗颗舔过纲吉的牙,在大牙内侧“观察”得尤其仔细,来回游走,看没看出来蛀牙纲吉是不知道,她只知道山本肯定是故意的!
上颚本来就敏感,自己舔到都受不了,哪抵得住山本这么坏心眼,纲吉脸都皱起来了,气息变得不稳,加上那只原来潜伏在她腰侧的手突然开始不安分,不仅摸她的腰腹,甚至隔着衣服轻揉起她的臀,纲吉很快没了抵抗力,真正地在山本的身下软成一团。
纲吉还以为山本会更进一步,比如说换个姿势亦或者将她放倒在榻榻米上,但是山本不仅没那么做,还把手也撤出来,只捧着她的脸,回归到最普通的接吻上。
当然只是接吻也很舒服……偏转脑袋的时候感觉到山本鼻尖上都是汗,纲吉不禁怀疑真的有那么热吗?
这个问题洗完澡回到房间的狱寺可以回答:他不热,憋的。
每次看山本自灭,狱寺都会觉得很无语。明明知道不能出手,他偏偏总是越界,然后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很痛苦,皮这一下真的有趣吗?不过说实话狱寺是感谢山本的,如果没有他的苦痛,哪来纲吉短时间内越来越宽容的底线,虽然按部就班也可以到达终点,但是有捷径……狱寺当然想走。
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
最后嘬一口纲吉被吸得有点红肿的下唇,山本不舍又痛苦地结束这个吻,他看到坐在旁边的狱寺微妙的眼神,直接扳过纲吉被疼爱过后两颊粉红、双眼迷离含泪、嘴唇嘟嘟、舌尖微露的脸给他看,并用眼神质问道:这样也能忍吗!?
不管能不能忍,最后还不是得忍!狱寺瞪他一眼,动作轻柔地把有点昏昏欲睡的纲吉抱到怀里,等她慢慢平复心跳,山本意犹未尽地凑过来想继续搞事,被狱寺轰去铺被子。男孩子们平时肯定没那么早睡,但是纲吉的作息特别健康,总不能让她跟着他们熬夜。山本把桌子收起来,拖出叁张被子铺成“川”字:“阿纲睡中间吧。”
直到被狱寺放到被窝,关了灯,纲吉才慢慢回神,盯着漆黑一团的眼前,原本暖烘烘的手脚被被窝里的寒冷一点点剥去了温度。
她能听到狱寺和山本在两边躺下,这让她更渴望他们的体温,如果他们能和她一起睡,她肯定不会觉得那么冷。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又猛地摇了摇头:傻的吗,男孩子们又不是reborn或者蓝波、一平,哪能说一起睡就一起睡。
“十代目?”
“没,没事。”
担心自己的动静吵到旁边的两人,纲吉躺好姿势后便不再乱动,她合上眼睛想要找回困意,但身体偏偏和她作对,她之前缩在山本和狱寺怀里时的困意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觉得躺着也不舒服,头这么摆也不舒服,被窝怎么睡都超级冷。
而且一闭上眼,思绪万千,净是一些有的没的:今晚家里吃什么晚饭,小家伙们有没有乖,妈妈对她留宿在山本家都怎么想的呢,如果自己今天下午没有手下留情,可能已经赢那人了,是自己太仁慈吗?
纲吉已经有预感自己今晚要通宵,她干脆睁开眼。虽然睁开眼也是一片黑暗,但是眼睛适应后就可以看到天花板,好好观察观察山本的家也比合上眼睛胡思乱想要强。但是为了降低影响,她强迫自己不要翻来覆去,保持一个直挺挺的姿势慢慢熬。
也许是夜晚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当纲吉数山本房间天花的纹路数到第324遍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电子钟,快要凌晨两点,她居然数了快4个小时的天花……纲吉忍不住叹一口气,右手边山本睡着的地方立马传来动静,他翻身说了句梦话:“阿纲,还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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