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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压了一夜的屈辱、数日来的冰冷、对女儿未来的担忧,此刻如同火山熔岩,在他胸中奔涌咆哮。
“什么公平不公平!”
许老爷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霍然起身,枯瘦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对“香火”的执念,“志强生的是儿子!儿子!儿子才能传宗接代!才能扛起老许家的门楣!你那丫头片子……”
那轻蔑的、带着彻底否定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许志远的心脏。
“爸!”许志远也“腾”地站了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身后的凳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他双手死死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手背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他挺直了脊梁,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如同从齿缝里迸出来:“请!您!尊!重!我!的!女!儿!她叫许晨曦!不是什么‘丫头片子’!”
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和燃烧的愤怒。
他直视着父亲那双充满顽固和偏见的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挂钟的“咔哒”声变得异常刺耳。
父子俩像两座沉默对峙的山峰,目光在弥漫的烟雾中激烈交锋,无声的雷霆在两人之间炸响。一个代表着根深蒂固的腐朽观念,一个则燃烧着初生的、为父则刚的熊熊火焰。
最终,许老爷子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那声音冰冷、不屑,带着一种“朽木不可雕”的失望。
他不再看许志远,仿佛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忤逆的陌生人。他重新坐回太师椅,拿起桌上的烟盒,又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才用那种打发人的、不容置喙的语气终结了这场交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别整天围着个丫头片子转,早点跟周雯商量,再生一个儿子才是正经!”
“再生一个儿子”这几个字,像冰冷的铁链,再次勒紧了许志远的心脏。在父亲眼中,晨曦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催促他们制造下一个、更“有价值”的继承人。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悲凉瞬间淹没了他。
许志远没有再说话。他僵硬地弯下腰,扶起倒在地上的凳子,动作机械而缓慢。
第2章不和谐的音符
然后,他挺直背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又像一尊披挂着沉重盔甲的战士,一步一步,异常沉重地、却异常坚定地走出了这个让他窒息的老宅大门。
身后,是父亲吞吐烟雾的模糊轮廓,和那片令人绝望的浑浊空气。老旧木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19:45,许志远与周雯的家
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门开了,屋内温暖的灯光和一股淡淡的奶香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许志远身上从老宅带来的阴冷寒气。
周雯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怀里抱着小小的晨曦,低头专注地给她喂奶。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略显苍白的侧脸和低垂的眼睫,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宁静与疲惫。
晨曦闭着眼睛,小嘴用力地吮吸着,发出细微而满足的“吧嗒”声,小小的拳头无意识地攥着妈妈的一缕头发。这温馨宁静的画面,像一剂强效的止痛药,瞬间抚平了许志远心中翻江倒海的剧痛和愤怒。
听到开门声,周雯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丈夫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铁青、眼底深藏的屈辱和痛苦,以及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沉重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压抑感时,她温柔的神情瞬间凝固了。
她没有立刻追问,只是用那双清澈而带着询问的眼睛,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担忧和等待。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怀中的婴儿:“回来了?……怎么了?爸说什么了?”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太了解丈夫,也太了解那个老宅里盘踞的阴影。
许志远没有立刻回答。
他脱下沾染了外面寒气和烟味的外套,动作有些迟缓。
他走到妻子和女儿身边,目光贪婪地、近乎膜拜地落在晨曦那安详熟睡的小脸上。
那纯净的、毫无杂质的睡颜,像一泓清泉,瞬间洗涤了他被污言秽语和冰冷算计玷污的心灵。
他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带着无限珍重地,碰了碰女儿温热柔嫩的脸颊。那真实的触感,那蓬勃的生命力,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
然后,他默默地转身,走向角落那张兼做书桌的旧方桌。
他拉开抽屉,拿出那个封皮磨得有些发亮的黑色硬塑料笔记本——那是他为晨曦开启的生命记录册。他拧开那支跟随他多年的英雄牌钢笔,笔尖悬停在纸页上方,微微颤抖着,仿佛凝聚了千言万语和万钧之力。
最终,笔尖落下,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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