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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嘉洛将毛巾放到一边,拿起早早插好的吹风机,道:“乖,吹干头发好好睡一觉。”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裴嘉洛打开电吹风,用最小档的风力给她轻柔地吹着头发,吹了许久,久到她已经快睡着了,吹风的白噪音才停下,他将她抱到被子里,又下床去换了套睡衣。
重新回到床上,裴嘉洛将像刺猬一样弓着肩背蜷缩的她全部抱进怀里。
安静了许久,在被窝里,忽然传出来一句很轻的:“我好讨厌自己。”
“哥哥喜欢你。”他毫不犹豫在她发顶吻了吻。
畸形的爱是难以承受的沉重,但也正因为它世俗伦理上的畸形,所以足够真实。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抵着他的下巴睡了。
他们就像阴与阳的两半,风和水的一部分,他们应当紧密结合,才能破开原始的混沌,建构出独属的世界。
他的指尖落在她太阳穴上,缓缓给她压揉着,伴随着她进入睡眠。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早睡,彼时还不到八点,狂风暴雨般的激情过后,池塘里的水又回落,露出它本来的,一汪清澈的模样。
清晨,裴嘉洛是在性器被挑逗的快感中苏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孩坐在他身上,用手握着他晨勃的硬器缓缓攒动着。
“嗯?”他眉头微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女孩吃吃笑着,勾着他的铃口说:“哥哥,我想要。”
“嘉怡?”
她一侧头,黝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嗯?”一声。
裴嘉洛完全清醒了,他揽住她,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吻吻她眉眼问:“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难得被放出来了,不想回答他,只用膝盖摩擦着他发硬的下体,说:“我要。”
裴嘉洛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经过两天的肏干,那稚嫩的小穴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了,他轻轻给她揉着,说:“不疼吗?”
她不回答,只毫不顾及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一声声猫啼似的叫声将裴嘉洛叁分的欲望喊成了八分。
他拿她没办法,亲亲她鼻梁说:“今天轻一点,待会哥哥给你上药。”
“嗯。”她挺身靠近他,用大腿内侧夹住他的性器。
裴嘉洛手指在她阴蒂上按了按,又探向她阴道内摸了摸,确认足够湿润后,他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进去。
“啊……”她低低地发出媚叫,裴嘉洛原本就发硬的性器又因她的声音而跳动了两下。
她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从他的喉结又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唇。
她嗅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说:“哥哥,你好香。”
那是用任何一种化学制品都调不出的味道,如果要用语言形容,那便是暖风融化麦芽酥糖的味道,是在童年时期,只有过年那一段日子才能尝到的味道。
是她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有关美好的回忆。
顾虑到她的身体,小穴的涨肿显然不宜再进行汹涌的性爱,他缓缓地抽动,逼得她更痒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肉棒,却不能大口大口地吃,只能细嚼慢咽,她有些郁闷,手臂环抱在他腰身上,猫爪子似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嘉怡喜欢哥哥吗?”他低沉的声音问。
“喜欢。”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裴嘉洛便愉悦地笑了,深埋进她身体里的性器抽拔得更浅些,又更有力地破开她的内壁,缓缓攻入她的身体里。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呃,那娇吟便是柳下惠也要被她叫硬了。
裴嘉洛不想失控再让她受伤,低头堵住了她现在那张放浪自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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