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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巴巴的声音让他手上动作一顿,他用木尺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故意装可怜的眼神,他便知道,还是另一个“她”。
“趴好了。”他声音沉哑,木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轻一点……”
见求饶无效,她放弃了挣扎。
“啪”的一声响,戒尺狠狠抽在了她本就嫣红的臀肉上,她“嘶”一声,腰肢一下塌软了。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虬劲有力的小臂,挥起戒尺,又一下打在她臀肉下的大腿肉上,这比打在屁股上疼多了,她呼痛,嘤嘤哭着,挪着膝盖直躲。
“跪好了,让你动了吗?嗯?”
戒尺立着从她胯下往上抬,他有意抽拉,摩擦得她阴户又疼又爽,让她不得不抬起屁股。
“哥哥轻点……”
这声哭腔真心实意。
“自己数八十下。”他轻轻拍打着他的阴阜说。
下身像发了水,明明是被打,却还忍不住汩汩流水。
她忍着眼泪,闷声说“好”。
“啪!”
又一下打在了她臀肉上部,腰际火辣辣的疼。
“一。”她闷声数数。
臀肉中部,最高的臀尖肉上,她屁股抖了抖。
“二。”
“屁股打开。”他说。
她打开双腿,露出臀缝。
“啪!”
臀肉中间,肛门位置,又痒又疼。
她轻“呜”一声,失力地用肩膀抵住床,哑声道:“叁。”
……
“五十八。”
阴阜中间,汩汩流淌的逼水和阴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抽,疼得她险些弹起来。
“五十九。”
阴蒂位置,重重地打下,敏感的阴蒂神经将痛感转换成快感,她忍不住夹住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木尺。
冰冷的空气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被抽打时旺盛分泌的肾上腺素又让她浑身燥热,还有那根原本加了料的烟,她当时装模作样抽了几口就装晕,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猛烈发效起来,小穴里紧紧缴着,渴望着什么塞进去,堵住那个不停流水的地方。
“六十……啊!”
又一下打在阴蒂上,她再也承受不住,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小腹紧贴着大腿壁,上下摩擦着试图用冰冷的被褥来缓解阴户火辣辣的痛感。
“起来。”他却毫不留情,警告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臀部发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真怕自己被他打死了,缩着不肯再抬起来。
手腕也发麻,身上像是冰火两重天,她回过头,用泪眼婆娑地眼睛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往后挪了挪,转过身,将下巴磕在他腰腹上,胸部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她故意摩擦着,声音低且软地道:“哥哥不要用木尺打我了,哥哥用鸡巴打我吧。”
至少鸡巴比木尺软——
她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眼神顿时深黑了下去,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扣住她滚热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低哑的声音问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要哥哥,哥哥不想要我吗?”她故意卖乖,唇往下移,轻轻亲亲他隆起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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