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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茜回到自己那间一居室的小出租屋的时候,刚好是晚上十点整。
作为一个互联网民工,余茜已经习惯了这种早十晚十的生活,而且就算不这么晚下班,余茜也绝不会在十二点前睡觉——毕竟晚睡晚起也算是当代青年人通用作息了。
就连快递小哥有时候都会在这个点派件呢。
“咚咚咚”,余茜刚想到自己新买的衣服,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余小姐,你的快递。”
余茜打开自己刚关上不久的房门,朝着门口的年轻人道了声谢。
这位身材高大、长相还算俊朗的快递小哥叫李峰,是上个月新来的,在他来之前,小区的菜鸟驿站从不在这么晚派件,每次余茜都得走好长一段路,去附近的取件点取件。
可能是驿站最近在改良服务吧,李小哥自从给她送过一次快递,就贴心地记下了她平时到家的时间,总会赶在她到家不久的时候给她送货上门。
一来二去,两人混了个脸熟,偶尔也在门口聊两句。
“这次的包裹很轻,余小姐买的什么?我不会弄错了吧?”
余茜低头看了看包裹上的标签,略微有些尴尬,“没有,是一条裙子。”
顿了顿,她又接着补充一句,“夏天的衣服都轻。”
确实是裙子——一条布料很少的真丝睡裙,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裙子上却很少女地点缀着少许蕾丝。
余茜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路名校名企,人也长得温婉文静,用邻居大妈的话来说——“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会读书的”。除了在大学谈了两个月只牵过手亲过脸的恋爱之外,余茜一直孤身一人,就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说,她要是想脱单估计只能靠相亲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外从不穿膝盖以上短裙的乖乖女,独自在家的时候会穿着齐逼吊带睡裙,躺在窗边自慰。
此刻,余茜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还时不时用睡裙上的蕾丝去蹭早已变硬的乳头,右手逐渐向下,伸进已经湿了一小片的黑色内裤里,中指在穴道里胡乱抠弄着,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溢出来的体液顺着女人的手掌滴落在床单上。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余茜的身上,女人的皮肤泛着暖白色的光泽,她像一尾搁浅的鱼,躺在地上不停扭动着,力气只够用来喘息、呻吟。
谁都没有发现,窗外有一双男人的眼睛。
再一次收到网购包裹,已经是小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最近公司启动了一个新项目,余茜每天从早忙到晚,等新项目上线的准备全部完成之后,才有空给自己添置了些日用品。
东西是周日下午送来的,听见敲门声,午睡刚醒的余茜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裙,就赶紧打开了门。门口,李峰抱着好几个包裹,满头大汗,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一个恰到好处的曲线。
李峰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和往常一样笑着跟余茜打招呼:“您好,余小姐,您的包裹。”
余茜连忙接过包裹,看了看窗外的烈日,犹豫了一会儿,对门口用衣袖擦汗的男人说:“进来坐会儿吗?我给你拿瓶水。”
李峰愣了一下,咧嘴笑了:“那就谢谢你了。”
等余茜把矿泉水从冷藏室拿出来、合上冰箱门之后,听见家门口传来“咔哒”一声——
李峰关上门,朝她走了过来。
余茜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一边又心怀侥幸地认为大白天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犹豫之间,李峰已经叁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接过了她手中的水。
就在余茜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还散发着凉气的水瓶“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只粗糙又有力的手死死搂住了余茜的腰。那手上应该还沾着包裹上的尘土和男人的汗——现在全蹭在了她裸粉色的睡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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