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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干嘛?
李行转身走向房间深处,舒窈不知他要干嘛,眼看天赐良机,趁他松手一时不备之际,手脚并用,爬下床来不及找鞋子,直接往门口跑,好不容易站在玄关站定。
就见一道寒光飞闪,擦着舒窈的耳畔钉在墙上,是一枚飞镖,香港酒吧与赌场常见的助兴玩意儿,义安会名下有赌场,她也见过,但是这一枚尾部显然要锋利的多,如果被它钉住,少不了会受一顿皮肉之苦。
舒窈惊恐回头,李行正把玩着手上飞镖,不急不缓地向她走来。
舒窈浑身瘫软在地。
见向他步步逼近,声音徐徐:“窈窈,过来。”
舒窈吓得哆嗦,她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李行是如此危险,她害怕极了,生出悔意,今夜她就不该以身试险!都怪鼠仔那个家伙!轻而易举的反水!
她想逃走,立刻。马上。
一秒钟都不能多待!
舒窈转过身,努力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双手去按动门把,可偏偏在这时,她的手好似得了帕金森,一点也不听话,她竭力转动几圈,只听锁心“咔”一声,刚要打开时——
一只手按在她的脚踝上,力道不大,甚至称得上轻柔,带着薄茧的指腹还在她纤弱的踝骨处,点了两下。
“大小姐现在才想跑?晚了。”
她浑身僵硬,被吓得动弹不得。
他用指骨轻挠扣弄光洁的小腿皮肤。
微微挑逗,让舒窈一颤,想要缩回脚,却被李行骨节分明的手掌按紧:“大小姐亲自派人给我下药,怎么?目的没达到就想走?岂不是浪费良计,功亏一篑?”
一点火星的从两人皮肤相接处燃起,传来一阵阵灼烧的温度,一寸寸爬满全身,他浑身滚烫,她面颊羞红。
“不!你不能动我,等我告诉爹地,你就完蛋了!”舒窈一张白净小脸,玉惨花愁,哭哭啼啼。
她的耳畔落下温热的吐息,声音却冷得刺骨:“大小姐嫉恨我多时,派人给我下药,想叫歌女做掉我,可惜大小姐迫不及待验收成果,阴差阳错走进我房间,而我神志不清,早就不知眼前人是谁,翻云覆雨一觉醒来,才发觉竟是大小姐,真是罪过罪过。明日负荆请罪,谁能怪我?”
她气得想要砍人:“是你!你明明知道我的计划,你故意喝的药,不关我的事——”
李行逼近她:“说的不错,是,我就是故意的。”
他笑容坦诚:“故意等到今日,喝你下的药,好好肏爽大小姐!”
“放开!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我要报警——”舒窈拼命反抗,指甲不顾一切在他身上又挠又抓,一副不抓死他不罢休的架势,李行没太大反应,垂下眼,目光冷淡,看她就像看一只炸毛的猫。
任有天大火气,也没半点杀伤力。
舌尖舔过干燥的唇,喉结滑动一下,李行将她往后一拖。
“不——”
“呵,报警。”李行似听到天大笑话,他扼住她的手,拽过她的脚,一步一步往回拖,笑容阴沉:“好犀利的主意,不知大小姐想让阿sir定我什么罪?说我杀人放火,说我今夜黑吃黑,还是要告诉警察,说我想操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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