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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溪尴尬地开口,想抽回自己的手,裴叙反倒加重力道将她的手腕握的更紧。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尝试着从裴叙的脸上读到一些信息,但他的眼神太过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
雨夜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深蓝色。霓虹灯在雨幕中被模糊稀释,只剩了一点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投射到地板上。
乔溪低下头,盯着脚边那堆模糊的光晕,一言不发。
裴叙终于开口,握着乔溪的手,一边摩挲着她手腕边的肌肤,一边放低声音问她:“刚刚,是想对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的语气,像极了乔溪最讨厌的年级主任。
乔溪知道自己被抓包了,若不是黑暗掩饰,裴叙能够轻易地看见她从脚尖红到了耳后的皮肤。
裴叙似乎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他并没有多惊讶。
此刻的场景大概已经在他身上发生过太多次。
他像是一只藏在玫瑰园深处的白猫,被满园的玫瑰簇拥着,鲜红交织着雪白,漫不经心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引诱路过的每一个人来寻找他,带走他。
可他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得逞,反倒异常平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眼底有轻微的嘲讽,有意料之中的平静,也有一丝新奇的笑意。
最后,在最深处,仍旧是一片毫无生气的灰烬。
无言的氛围让乔溪十分难捱,特别是裴叙如此淡定的反应,让乔溪觉得自己是正在被法官审视着的罪犯。
亡命之徒会做什么?
当然是破罐子破摔。
乔溪不想再被裴叙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闭着眼直接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乔溪仍旧不理解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勇敢,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
因为乔溪突然的动作,裴叙猛地瞪大了眼睛,握着乔溪的手也在一瞬间石化,变得僵硬起来。
他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好似在控诉一个非法闯入花园的暴徒。
他漠视过太多对他表示过喜爱和欲望的人,礼貌地看着他们为他沉沦,最后礼貌地与他们道别,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所以他以为乔溪也是一样。
引狼入室——这是出现在裴叙脑海中的第一个词语。
乔溪没有接吻的经验,所以她凭着直觉轻轻咬了咬裴叙的下唇,然后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被巨大的震惊笼罩着的裴叙大脑一片空白,一如受惊的猫儿一般,在乔溪轻咬他嘴唇的瞬间,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这一声呜咽直接将乔溪心里的欲望全都催生了出来。
她好像知道该怎么接吻了。
趁着彻底石化的裴叙大脑宕机,乔溪反客为主地将手放在了裴叙的颈侧,指尖探进了他的发间。
乔溪的手心感受到了裴叙吞咽的动作,干脆借力将他半压在身下,加重了这一个吻。
用她柔软的舌尖去缠绕裴叙的舌尖。
时间变得暧昧且绵长。
直到有些许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乔溪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氧气变得渐渐稀少,她才意识到这个吻该停止了。
她喘着气松开裴叙,大脑找回一丝清明。
裴叙的神情晦暗不明,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静静地看着乔溪,经历过刚刚的震惊,此刻的裴叙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着裴叙湿润的嘴角,乔溪眼神一暗,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接着放入自己嘴中,用舌尖舔了舔。
“你没有躲。”
乔溪的语气带着一丝胜利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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