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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知道他们怎么闹这么疼,冷着脸训。
“没事的话就进考场。别在门口闹。”
黄毛和阮芳雨在一个考场,在对方之前进门。
刚坐下就发现阮芳雨在旁边落座,两人之间就隔了条过道,可谓是“冤家路窄”。
黄毛:“……”
阮芳雨:“……”
大部队就在这时候到了,两个监考老师在门口进行检查。
黄毛朝阮芳雨竖起两个中指,压着声说:“就你们朝阳那破卷子选出来的人也好意思来考试?陪跑做分母的吧。”
阮芳雨转过头,大概是刚把人搞残,看着黄毛额头疼出来的冷汗,眼睛一弯,食指指尖点了点前方——
“你们南嘉第一,朝阳人。”
又指了指自己,“我的。”
黄毛:“……”
心说这oga该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人都进来了,监考老师就一前一后站定,黄毛不敢再说话,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笔。
哨声吹响,试卷拆封,他余光瞥见旁边的人,他正一瞬不瞬盯着前方黑板。
黄毛疑惑的顺着他目光看去——黑板上只有小楷板书的“考试事项”,他没反应过来,以为阮芳雨时紧张的,讪笑了声。
但就在卷子发下来后,他往上写名字,又突然想起之前阮芳雨指尖点的方向——
仉星航就在前边那个考场。
提前招生考试体量很大,上午四个小时就考一门语文。阮芳雨大概是气了人,心情好,题也答得畅快。
收卷子后文具袋被黄毛故意蹭在地上,东西洒了出来,他弯腰去捡,就成最后一个出考场的人。
仉星航站在门口等他,这是阮芳雨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小肚鸡肠”的黄毛和黑头发也在。
黄毛胳膊肘正搭在仉星航肩上,看他出来,讥笑着指着他告状。
“仉星航,你oga踢我蛋,你不管管?”
阮芳雨听他这话两人似乎很亲近,不怎么舒服。
他把情绪写在脸上,仉星航推开黄毛勾肩搭背的手,“你活该。”
他朝阮芳雨做来,接了手里的笔袋。阮芳雨挑了下眉,“你们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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