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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慈并没有在叶府的马车上,而是上了叶朝歌的车撵。
“朝歌,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叶朝歌微怔,“为何这么说?”
墨慈看着她,虽然叶朝歌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闪躲。
原本只是凭着感觉,感觉她有心事,但在看到她的闪躲后,墨慈肯定了。
“出什么事了?”想到什么,墨慈脸色一变,“是不是辞柏……”
“你想什么呢,边关平静着呢。”叶朝歌知晓墨慈误会了,又道:“我哥他好着呢,莫要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墨慈一想也是,如果叶辞柏出了什么事,外头不会这么安静,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不想,但有时候也控制不住啊。”
末了又道:“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
怀小铃铛的时候。
叶朝歌:“……”
行吧,一句话把她噎的哑口无言。
“既然不是辞柏,那你……”
“谁也不是,你想多了。”有了方才的打岔,叶朝歌已然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
墨慈不信,她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自己方才并没有看错。
“朝歌?”
“真没事,你也不想想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我现在每天不知道多自在,你瞧我这脸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吗?”
说话间,叶朝歌拍了拍自己肉呼呼的小脸。
墨慈被她给逗笑了。
的确,朝歌面色红润,红光满面的,比之前段时间见到时的气色还要好,可见是自在悠闲,怎会是有心事呢。
看来真的是自己有了身子后,变得胡思乱想了。
在岔口,墨慈回了自己的马车,两人分开各回各家。
将将与墨慈分开,卫韫便来接人了。
“忙忘了?”
卫韫上了车第一时间便将叶朝歌揽进怀里,恩了一声,问她;“累不累?”
之前他将她送去伯爵府,他便被宣正帝宣召进宫了。
直到方才将将忙完,紧赶慢赶的来接人。
“有些累的。”
叶朝歌将自己放松靠在卫韫的怀里,“我现在还有两个多月才生产,现在便如此,你说待过些时候,我是不是就该躺着什么动不了啊?”
不是动不了,是动一下便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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