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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事实。
自己不但手拙,且还坐不住。
像是陪嫁的绣活之类,根本就不能指望她,便是她的帕子,都从未自己绣过,皆是府中绣娘做的。
“那你便一直在府上闷着?”
“那倒没有……”
说到这个,田娴儿懊丧的耷拉下肩膀,垂着小脑袋,瘪着嘴说道:“我娘自前段时间开始,便在教我管家,我现在每天学这个学那个……反正就是累得很。”
叶朝歌失笑,“待你和苏大人成了亲,嫁过去后便是一家的主母,自是该学着管家的。”
田娴儿是田家的独女,又是幺女,自小被田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
出嫁前,有父母护着疼着宠着,可出了嫁,便不一样了。
“哎呀不说这些了,朝歌,你怎么样啊?”
“我?很好啊。”
田娴儿看眼红光满面的好友,“倒也是,我这话问的就是废话,诶,我真羡慕你,什么也不必操心,也不必管……还有墨慈……”
“你这话便错了,墨慈可没有闲着。”
墨慈如今是叶家的主母,她可不闲。
田娴儿噘着嘴,“那我羡慕你……”
按理说,作为太子妃所操心的事很多,可她却觉得,朝歌比谁都闲。
她是真打心眼里羡慕。
叶朝歌咳咳两声,正儿八经道:“羡慕我啊?那你可羡慕不来。”
田娴儿瞪大眼:“……你这是在同我炫耀吗?”
“不是炫耀,而是在说事实。”
叶朝歌有些得意。
田娴儿:“……”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叶朝歌吗?
田娴儿今儿个过来,便是来看叶朝歌的。
两人聊了小半日,在卫韫回来时,她便识趣的回去了。
伯爵府的马车路过长福街时停了下来,前头因地上滑,出了点小意外,暂时不让通行。
“小姐,前头还不知何时才会放行,不若咱们绕道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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