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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打算的?”
叶朝歌也是实在,直接坦白道:“太子让我做主,我还没想好,左右不着急。”
“左右不着急?还有一个月了,你现在还说不着急?真要到了日子临时抱佛脚不成?”
叶朝歌被大长公主的怒吼给吼蒙了,呐呐道:“那姑母的意思是……”
“这事不必考虑,小公主的周岁,必须要大办,至于韫儿,他是男儿,过不过的都一样,而且他原先也不在意,可以忽略他不计。”
可以……忽略……他不计?
叶朝歌突然有些同情卫韫。
在小铃铛之前,大长公主的心目中,他若是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而现在,小铃铛高居不下,而算是大长公主带大的卫韫,则要靠边站。
她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己可怜的相公掬一把同情泪。
“当然,你现在怀着身子,身子重,操持周岁宴这种事自是不能做,这件事便交给本宫,本宫会安排。”
风风火火的大长公主,当场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你且安心养胎,一切都交给姑母。”
叶朝歌也不是不识趣的,而且她也有自知之明,深知她现在有心无力,自然不会揽事做。
“如此便有劳姑母了。”
正说话间,卫韫回来了。
目的达成,大长公主便回去了。
送走了大长公主,叶朝歌便同卫韫说起方才一事,末了不忘掬一把同情泪给他。
卫韫顿觉好笑,对于姑母的偏心倒是不觉得什么。
在他看来,小铃铛是他的女儿,姑母疼小铃铛便是疼他,再说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会计较这些。
“你不醋?”
叶朝歌惊奇。
卫韫失笑,“我看起来像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吗?”
叶朝歌手撑着下颌,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正儿八经的点点头,“像。”
卫韫:“……”
不死心,“在你心里,为夫很小心眼吗?”
叶朝歌瞥了他一眼,“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心眼很大吗?”
卫韫成功的被噎住了。
他生气了,拉着她非要将此事掰扯个明白。
“你说说,为夫怎么小心眼了?”
“你怎么小心眼了?难不成你还没数吗?”叶朝歌被他的幼稚闹得没了脾气,索性一句话,将全部问题推给他,“若是没数自行去想。”
随之对刘嬷嬷说:“嬷嬷,午膳我想吃酱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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