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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
因着叶朝歌身怀有孕的缘故,二人并未久待,三人闲聊了一会,墨慈和田娴儿便回去了。
“左右也顺路,便上我这马车吧,路上咱俩也好说说话。”墨慈如是对田娴儿邀请道。
她想了想也是,便独自上了墨慈的马车。
墨慈是真心想要和田娴儿说话,故而,将大蕉她们撵去了伯爵府的马车。
“之前我一直不得空,也不曾问你,你和苏大人怎么样了?”
说起苏子慕,田娴儿叹了口气,“年后他要外放了。”
“啊?”
墨慈意外。
之前娴儿还因为和苏子慕的事闹得很不愉快,此事她一直惦记着,可这两个月来大事小情一直不间断,不曾得出空来。
今日前来东宫探望叶朝歌,也是她发起的,并邀约娴儿,一是来探望朝歌,二是想趁此机会问一问。
可没想到,苏子慕年后竟然要外放!
“他不是吏部侍郎吗?这官职还需外放?”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爹他们说,他太年轻了,需要外放打磨一番。”
具体怎么回事,她也不懂。
她只知道,苏子慕已然定下年后外放。
之前他忙碌并非是幌子,那段时间他的确在忙,便是忙着外放一事,直到一个多月前事情定下来,她才知道这中间种种。
事实证明,朝歌和墨慈看的比她更明白一些。
“他若是外放离开了,你们怎么办?”
“我……”
田娴儿呼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没说?”墨慈皱眉。
“什么?”
“自然是你们之间啊,我听说官员外放少说便是两三年,还有时间更长的,咱们不按最长的说,便说那最少的两年,两年后你都……他总不能让你等两年吧?”
有句话墨慈没有说的是,两年后是个怎样的光景,谁又能说的清楚。
她和娴儿早年相识,多年相交,娴儿不是个善变的人,可苏子慕她便吃不准了,对他的为人,她自是相信,但是,时间最不经人推敲。
两年啊,太长了。
“那倒没有,他问过我,如果年前定下,他便带着我,若是不定下,他听我的……”田娴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正在考虑呢。”
“是该考虑。”
若是定下,娴儿势必要跟着他外放离京,也就是说,刚成亲便要离开,远离上京,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鞭长莫及。
可若是不定下,要么等待,要么另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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