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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
沉知珩的声音不带感情,声线清冷,搁置在腰间的手却握得更紧,掌心源源不断的灼热穿过湿黏又单薄的上衣直达四肢百骸,腰间变得温温黏黏。
“头好晕,感觉地在转……”姜柠软弱无力地揪住他的领带,上好的质感让她爱不释手。
她的头歪着,圆圆的脑袋搁置在他的咯吱窝前,杏眼微眯,借着头顶的灯光看着他被光晕染的轮廓。
姜柠不着力的姿态,让他不得不加大手间的力度,她的腰又软又细,每次揽着都能恍惚一阵。
“别掐那么用力,很痛。”
沉知珩失神没控制好力度,引得她低叫了一声,姜柠故作坚强地扶着他的手臂想要站直身子,眼皮欲张欲合,像随时能倒下去似的,“好像没事了……你……”
最后几个字堵在喉间,她两眼合上,柔软无骨的身子像煮软的细面支撑不住,沉知珩眼疾手快,一只手搀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
右手心异常q弹饱满的触感想无视都难,手又往下挪了几公分,带着薄薄一层茧子的手触到她的大腿根,手指陷进两腿间的缝隙,柔腻的肌肤在指尖扫过。
沉知珩眼底暗了几分,想起那天用手指插入她的场景。
她娇喘吁吁,狭窄的入口紧紧地箍住他的手,下面晶亮的水一盛又一盛,从不断往里开拓的手指的缝间渗出来浸透了半个床单。
那时她像个不识好歹的傲娇小孔雀,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要来招惹他。
今天姜柠穿的是短裙,他的手紧挨着她的安全裤边缘,也是她敏感的地方,回想那夜她心有余悸,腿不经意地发颤。
“你这人怎么还吃我豆腐?”姜柠窝在他的怀里,气势不足地质问。
沉知珩的手放在那怪痒的,她蹭了蹭腿,反而夹住了他的手指。
虽然她在他面前向来是没脸没皮的,但这搞得好像她是在欲擒故纵似的。
沉知珩的喉结动了动,抽出手,扶住她的肩膀,目光阴沉,看着她惨白的脸上有了几丝红润,“不晕了就站好。”
“还晕,站不好。”她抱住他的腰不肯撒手,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又淋了雨,整个人都虚得很。”
沉知珩的眉头弥上一层冷意,说话的音调降了几分,上次她也说她没吃饭。
“你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姜柠想反驳,又觉得心虚,她也不是完全没吃,中午啃了两根黄瓜,一根玉米和一颗鸡蛋,只是没吃米饭而已。
她正掂量措辞,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了,手潜意识地扯他的衣领,满脸错愕。
“按一下开门键。”
姜柠反应过来,刚刚电梯已经合上了,但没有人乘电梯,所以一直停留在24层没有动。
“等一下,我的东西还在里面。”姜柠按了键,头往后张望,看着被丢在角落的东西,“万一等下有人要乘电梯怎么办?”
沉知珩双手抱着她,返身走到她的行李箱旁边,用脚踢了踢,箱子借着轮子滑了出去,再接着是掉在地上的画布。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暴力?”
“不然我放下你你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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