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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去学习——”声音渐小,没底气。
李行弯唇,笑了下,低头凑近她,俯在她耳旁悄声:“也没有错,bb不是和我学习生理课?”
“唰”一下,舒窈从耳根红到脸颊,气呼呼:“你!”
“你这个流氓!”她伸手在掐住他后腰,狠狠拧一把。
大街上还敢开色情玩笑,气死人了!
“再敢乱讲别想我再也不和你出来。”舒窈气到面红耳赤,他都不知道刚刚舒龙问她时,她有多紧张,生怕露陷。
看着舒窈肩膀发抖,又急又气的模样,李行缄默许久,直至带着她上车,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迟迟未发动。
“怎么还不走?”舒窈失了耐心,催促:“不是说要去看阿姨?”
李行深吸一口气,开口坦言:“龙叔知道。”
舒窈猛地回头,不可置信看他:“你说什么?”
“他知道我从你房间出来。”李行声线平缓,指骨渐渐收拢。
面颊血色瞬间褪去,舒窈呼吸一滞。
爹地…知道?
“他几时看见?”舒窈声音慢慢冷却,泛起丝丝凉意。
“一月多前。”李行如实答。
一个多月,这句仿佛当头棒喝,敲得舒窈脑袋发昏,差点喘不上来气,她不知心里是焦躁多些,还是胆颤多些,她磨着牙齿,良久才开口,一出声就是扬声质问:“你为何不早说,为何不告诉我?”
李行嘴唇发白,默了一下:“是我的错。”
“我…”他看着舒窈,漆黑眸子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慌乱,一下握着她的手,像是害怕她甩开,他握得很紧:“是我不想大小姐不理会我。”
不想你对我视而不见。
若令她知晓舒龙早已发觉,凭借大小姐的骄傲性子,她很可能对他置之不理。
世间最残忍莫过于短暂得到再失去,李行不是没想过阐明,可不知几时起他变得怆惶胆小,不敢去赌。
只至而今,他能依稀确信,大小姐心里有几分他的位置,才忍不住坦诚以待。
然而舒窈皱眉看向他,紧抿着红唇,乌黑双目犹如冰珠,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窖:“李行,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有人欺我瞒我。”
李行一时沉默,他如鲠在喉,哽噎难鸣,讲不出一个字,只有紧握着她手的指骨微微泛白,好似在发抖。
他无声,她无话,冷言相待,有那么一瞬间,时间好似倒退,回到她针锋相对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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