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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眼角淌着泪,爽过劲头便是麻,浑身一软,背上又烫又痒,淌着香汗淋漓,四肢百体处处都是酥酥麻麻,细细密密,无孔不入,似蚂蚁爬过。
偏偏李行不停,他的舌舔过粉嫩鲜亮的花褶,摸拟夹合般,在那窄小花口,又进又出,宛如品味珍羞美食,他舌尖钻进温热的花道里,小屁股似乎食髓之味,往前耸动,大腿夹着他的脑袋,层层迭迭的嫩肉含着他的舌头不放,迂回曲折的腔道每进一寸都是新鲜。
分明被越舔越湿,身体的主人却是口是心非,一个劲叫着:“不要了,我不要了,死衰仔死扑街…给我停下——”
停?正在兴头上的少年怎知停字为何物,他饮下一口她颤着泄出的多汁春水,似饮琼浆玉液,劲到爆炸,快活赛神仙,一时血液逆流,大脑亢奋。
“大小姐不要停。”他抬头看她,用手她捏住饱满的臀部,一拍掌下,雪浪如波,在他眼底摇摇晃晃:“骂一声我就来一下。”
少年眉目锋利,鼻梁高挺,与平时无差,只是那鼻尖与薄薄两片唇上,红润润,亮晶晶一片,全是湿淋淋的水迹,瞧着刺目无比。
“你放肆——!”
与他目光对上,舒窈双眼像被针扎,慌忙躲闪,匆匆骂他一声好不要脸!
“啪!”又是一掌,不轻不重,足够落下红彤彤的印。
“看都不敢看我——大小姐只敢口放厥词?”冷冷的嗤笑惹得舒窈恼怒回头。
正见李行眉峰一挑,当着她的面,吐一截红润的舌,缓慢地舔过唇瓣,舔去那湿润的水泽。
那是…她身下流出的水——被他舌尖卷过,咽入口中,舒窈看得两眼发直,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太不要脸了!
她下意识吞着口水,口干舌燥,都怪李行!讨厌死了!
李行笑着,露出尖尖犬齿,落一声叹:“大小姐真系好够味。”
“你闭嘴——”
这话一出,她几欲羞死,大脑如被电过,红晕从脸至胸点点散开,她整个身子如海港捞上的虾米,过水一煮,红成一片,似一道成绮似锦的霞光,蜿蜒起伏,落在群玉之间。
任谁看不是双眼发直,走不动路,称一句“好靓个波”。
上上下下都是一枚摇曳盛放的威基伍德月季,红红白白,粉粉嫩嫩,实在美丽。
李行又低下头,用两指拨开含羞待放里花瓣,掐住藏在重重迭迭里羞涩不敢示人的花蒂。
“不…不要,你去死!…我杀了你,给我停…”她呜呜咽咽叫停,她越是哭,他笑意森冷,他越是笑,兴奋得神经直跳。
“大小姐好天真,岂是你说停就能停。”
李行的手指在那滑腻湿润的肉缝间来回揉弄,他的手仿佛一柄锋芒暗藏的刀,一向韬光韫玉,只待出鞘的那一刻,必会见血封喉,杀她个片甲不留,抬指揉捏间,逼得她溃不成军,连连娇吟,他笑:“大小姐千方百计想杀我,不如用这来,不用你请,我亲手奉上。”
说罢皮带扣一解,西裤一脱,两条人鱼线顺腰腹而下,没入森森丛林里,平角内裤包裹鼓鼓囊囊一团。
看得舒窈一下愣住,心脏漏跳几拍,又是一番面红颈赤,回味过来,好可怕,好吓人,哪里来的生化怪物?
他随手一扯,露出一条自浓密阴影处长出的肉粉色狰狞巨兽,青筋盘根错节,已然充血硬起,前口垂涎欲滴,吐露清液。
舒窈这才从麻痹的脑海中回忆起恐惧两字如何书写,心底又慌又惧,额上冷汗涔涔,她撑着手向后撤退,将虚张声势贯彻到底:“你敢!你敢真动我,我一定杀你!杀你全家,扔你填海!”
火急火燎一长串如珠落玉盘匆匆骂完,临了再添一句:“别以为我不敢!”
他手掌宽大,轻而易举捉她一双纤弱小腿,他如蛰伏的野兽,平日藏锋敛锐,狩猎时刻才大显身手,任她先跑八百里,一手落下,便被尽数拖回。
李行握住身下欲根,在她惊恐注视之下,抚摸揉弄,扬起头颅,脖颈之上,一颗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唇齿轻喘不已,呼吸沉重,探来一掌,去抓她的手:“大小姐给我弄出来,我就饶过你,如何?”
他似笑非笑,她口不择言:“你做梦!死人渣,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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