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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蒋存杰直接把手机砸了,狠狠掐住夏学的脖子,“你个小骚货,一口一个汪哥叫得还挺他妈亲密,难怪死活不肯回来,攀上高枝就想把我踢到一边是吧?”
夏学差点喘不上气,双腿无力地蹬动着。
蒋存杰拍了怕他的脸,羞辱的意味十足,“你他妈也不掂量掂量,这个小明星能帮你到哪一步,说不准他自己还是被搞的货色,到最后还不是要求到我这里。”
夏学脸颊由惨白变得通红,示弱般抓住蒋存杰的衣角,费力地解释:“杰叔,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蒋存杰气疯了,那张照片可以勉强解释是演戏需要,可这会儿野男人的电话都打到了他这里,说话愈发口不择言,“小婊子,敢给老子戴绿帽,我弄死你。”
地下室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蒋存杰的动作。
蒋存杰掏出手机,看见是他手下打来的电话,他眉头一皱,勉强松开夏学,走到外面接起电话。
“货怎么会出问题?当时不是让你们小心点,你们他妈是吃白饭的?这都能被抓住把柄?”蒋存杰刚拉下的裤链又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一群没用的饭桶,尽给老子找事。”
他挂了电话,回到地下室拿西装,一边穿外套一边扔下威胁,“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夏学从那股窒息的环境中缓了过来,他轻轻抓住蒋存杰的裤脚,卑微又讨好地说:“杰叔,我想洗个澡,身上不舒服。”
蒋存杰不知道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地说:“洗个屁,把东西留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夏学只当蒋存杰在说疯话,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怀孕?
蒋存杰也没打算和夏学说那么多,以这小兔崽子的性子,如果知道那天给他吃的是生子丸,准会跟他拼命。
蒋存杰踢了他一脚,“听见没有?”
夏学见蒋存杰没有松口的意思,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不再说话了。
如果不是急着出门处理生意上的事,蒋存杰一定给他点教训,他把夏学的手机踢到一边,大步离开了地下室。
夏学看着重重关上的铁门,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来到墙边捡起手机,屏幕已经被踩得稀碎。
这个老家伙就会拿他的东西撒气。
夏学疲惫地躺回床垫上,身上到处黏糊糊的不舒服,他望着天花板,眼皮渐渐沉重,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等夏学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他肚子饿得厉害,余光瞥见墙角那半块面包,用指尖勾住盘子边缘拽到了面前,跪在床垫上就把那半块的面包给吃了。
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夏学勉强从床垫上爬了起来,他来到门口,脸贴在门上偷听,隐隐约约听见佣人惊讶的声音:“小少爷,你怎么来了?”
接着响起了蒋竞低沉的声音,“我有东西掉在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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