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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的三更梆子响过,夏紫月正对着铜镜拔簪,忽然听见窗棂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像极了西街卖炊饼的老汉敲梆子的节奏。她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故意把鎏金步摇往桌上一摔:“王爷若再用卖炊饼的暗号,明日我就往您的参汤里搁巴豆。”
雕花木门“吱呀”推开,肖景容身着墨色便服立在月光里,袖中露出半卷鹅黄婚书,封面上“鸾凤和鸣”四个烫金大字被夜露洇湿,活像只落汤鸡。他扫了眼桌上东倒西歪的胭脂盒,忽然轻笑:“王妃这妆卸得妙,左脸胭脂没擦,倒像西街卖的半面糖葫芦。”
夏紫月抄起团扇就砸,却被他眼疾手快接住:“说吧,九皇子殿下深夜造访,是来查账还是查岗?”目光落在婚书上,条款里“假结婚”三个字用朱砂圈得通红,旁边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葫芦——正是她药摊的招牌标记。
肖景容将婚书拍在案头,鹅黄宣纸间掉出片灵泉浸泡过的葡萄叶,泛着淡淡荧光:“自然是谈合作。”他指了指窗外巡逻的暗卫,“顾沉渊的杀手今早劫了顺天府的卷宗,看来是铁了心要治你‘妖言惑众’之罪。”
夏紫月摸着小腹冷笑,想起三个月前被休弃时,也是这样的月夜。此刻却晃了晃袖中玉瓶:“合作可以——”指尖戳向婚书,“第一,我借住王府避祸,你得把西跨院的库房腾给我当‘长乐堂’医馆;第二,每月初一陪我去西街摆摊,就说九王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第三……”她忽然盯着他袖口的龙纹暗绣,“等孩子出生,你我各走各路,不许拿皇家头衔压人。”
肖景容挑眉,忽然凑近她掌心的玉瓶:“王妃这灵泉水,除了治笑病、催花草,可还能治装病?”指腹划过她腕间的朱砂痣,“比如某皇子装心疾咳血,实则在演武场举石锁?”
夏紫月浑身一僵,忽然想起三日前在花园撞见他单手劈开碗口粗的枣树,却还在她面前咳得手帕染红。她忽然轻笑,从袖中摸出颗裹着金粉的药丸:“治装病?这颗‘止笑成真丸’正合适——服下后咳血症状能以假乱真,不过……”指尖划过婚书“合卺酒”条款,“得补行大婚,我要十里红妆从正门进,盖头得绣灵泉暗纹,喜糖嘛……”她眨眨眼,“得掺半滴灵泉水,让来喝喜酒的贵妇人笑出眼泪,省得背后说我‘被休再嫁克夫’。”
肖景容忽然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落下:“王妃这喜糖,怕是要让皇兄以为咱们在办喜剧宴。”他提笔在婚书上添了条“喜糖由王妃亲自调制”,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大婚之夜,你得配合演场‘夫妻和睦’的戏——比如,给本王喂颗‘止笑丸’,省得笑场露馅。”
三日后,九王府的朱漆正门终于在锣鼓声中大开。夏紫月坐在八抬大轿里,盖头下的绣线密密麻麻绣着灵泉空间的药田图案,这是她昨夜用灵泉水浸泡过的丝线,在阳光下会泛出淡淡荧光。轿外,肖景容的咳嗽声准时响起,惊得围观百姓纷纷抹泪:“九王爷为冲喜强撑病体,真是情深义重!”却没人看见他趁人不备,往嘴里塞了颗灵泉草莓。
“一拜天地——”
司仪的唱喏未落,街角突然窜出五只叼着喜糖的野狗,正是夏紫月用灵泉水喂过的“心腹”。它们跑过红毯时,喜糖纸“哗啦啦”散落,露出里面印着的葫芦标记,惹得贵妇人交头接耳:“这喜糖怎的印着药摊招牌?”
肖景容看着她藏在盖头下抖动的肩膀,忽然凑近她耳边:“王妃这喜糖,莫不是加了‘笑口常开丸’碎末?”热气拂过她耳垂,惊得她差点笑场。
洞房花烛夜,夏紫月盯着案头的合卺酒,两个玉杯上分别刻着“长”“乐”二字,正是用她母亲的陪嫁玉镯改的。肖景容卸了外袍,露出练剑时磨出的麦色肩肌,却还在装模作样地扶额:“王妃,该喝合卺酒了——别让墨影在窗外偷学夫妻恩爱。”
她白了他一眼,忽然从袖中摸出两颗药丸:“先说好,这酒我动了手脚——”将药丸分别溶于酒中,“我的这杯是‘真话丸’,你的那杯是‘止笑丸’,省得你一会儿装病装过了头。”
肖景容挑眉饮下,忽然觉得喉头一甜,竟是灵泉水的味道。他看着夏紫月饮下酒后,耳尖渐渐发红,忽然起了玩心:“王妃可知,你被顾沉渊休弃那日,本皇子在偏殿听见你说什么?”
“呸!”夏紫月打了个酒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派暗卫盯着将军府——”话没说完就愣住,惊恐地捂住嘴,“你、你居然给我喝了真话丸?”
肖景容大笑,忽然握住她的手,触感比灵泉水还要温润:“彼此彼此,王妃。”他看着她眼中的慌乱,忽然认真道,“那日你在角门哭着说‘我有了你的孩子’,本皇子的玉佩突然发烫——后来才知道,是灵泉认主的征兆。”
夏紫月心中一紧,忽然想起穿越后第一次摸玉佩,确实看见灵泉空间闪过微光。她忽然轻笑,反握住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剑茧:“所以你才故意设计顾沉渊休妻是为了保护我?怕顾沉渊拿孩子做文章,故意把我送回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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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容眼中闪过惊讶,没想到她竟能识破。他忽然松开手,从袖中取出块刻着“长乐”二字的令牌:“这是本王的私兵调令,以后你的医馆若有人敢砸场子——”指了指窗外练剑的暗卫,“就让他们去唱喜歌,唱到对方头疼为止。”
夏紫月接过令牌,忽然听见更夫敲了子时三刻。她摸着肚子,想起白日里路过太庙,肖景容偷偷往她袖中塞了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分明是她被休时没带走的嫁妆。原来这场假结婚,早在彼此的算计中,藏着不愿说破的关心。
“王爷,”她忽然指着案头的婚书,“明日开始,咱们就得演‘恩爱夫妻’了——比如,你得每天陪我在花园散步,逢人就咳血秀恩爱,还要……”她忽然轻笑,“给我的‘长乐堂’当活招牌,就说九王爷的病,是被我用笑丸治好的。”
肖景容看着她眼中的狡黠,忽然觉得,这场本是权谋的婚姻,或许会变成这辈子最妙的赌局。他忽然起身,吹灭烛火前说了句:“成交——不过王妃记住,假戏若真做,本王可是要收利息的,比如……”黑暗中传来衣料摩擦声,“明天的早膳,我要灵泉水煮的桂花粥。”
洞房外,墨影听着屋内的轻笑,默默替主子把风。他不知道,这场补行的大婚,让九王府的喜糖火遍京城,更让夏紫月的“长乐堂”医馆有了皇家背书。而他的主子,那个曾冷着脸的九皇子,此刻正对着灵泉桂花粥傻笑,像极了西街那些被笑丸迷住的百姓。
更深露重,夏紫月摸着腰间的玉佩,灵泉空间在脑海中亮起,药田里的“真花草”开得正盛。她忽然明白,这场假结婚,不过是她走向女帝之路的第一步,而肖景容,这个曾不喜她的男人,终将成为她棋盘上最重要的棋子——或者,是那个能与她共饮灵泉水的人。
“宝贝啊,”她对着肚子轻笑,“以后咱们在王府的日子,可要比西街的药摊热闹百倍了——记住,看见‘父亲’装病咳血,要配合着掉两滴眼泪,就像他吃灵泉草莓时的表情,甜里带着点酸,才够真实。”
窗外,一轮满月爬上飞檐,照亮了九王府匾额上的“萧”字。肖景容望着月光下夏紫月的侧影,忽然觉得,这桩本是交易的婚姻,或许会成为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因为那个带着灵泉和笑意的女子,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比皇权更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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