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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的晨霜还没化,侯府门前的石狮子就被顺天府的朱漆官轿映得发红。老夫人手里的佛珠“哗啦”散落,看着公文上“买凶杀人”四个朱砂大字,鬓角的白发比佛堂的烛灰还显苍凉——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竟会蠢到让杀手穿着狼头纹劲装闯将军府,活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幕后主使。
“母亲,我是被陷害的!”顾沉渊抓着老夫人的袖口,发冠上的东珠只剩三颗,还是今早从当铺紧急赎回的,“定是夏紫月那贱人勾结九皇子……”
话没说完就被顺天府尹的咳嗽打断,陈大人摸着胡须上的冰碴子,目光落在顾沉渊腰间空荡荡的护心镜位置——昨儿在顺天府大牢,杀手们笑到脱力时,可全指认了这块刻着侯府纹章的信物。
“世子爷,您瞧这是什么?”捕快呈上装在锦囊里的狼头玉佩,边角还沾着金粉,“杀手说,是您亲自交给他们开密道的。”
顾沉渊的脸瞬间青白,想起三日前在醉仙居,他把密道图塞进黑衣人手里时,玉佩确实磕到了酒坛。更要命的是,那图上的朱砂标记,分明是夏紫月常用的灵泉荧光粉,在阳光下能显形出“灶台”二字——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杀手们会闯进将军府的厨房,抱着灶台笑到天亮。
顺天府的公差刚要上前,角门突然传来“吱呀”声,夏紫月穿着绣着小老虎的夹袄晃进来,袖中露出半片金箔,正是当日情报鸟从顾沉渊取口啄来的。
“世子爷这嗓子喊得比我家狸花猫还尖,”她掏出个小玉瓶晃了晃,瓶身贴着“笑拉止泻散”的标签,“要不给牢里的杀手们捎点?他们笑了三天,怕是把顺天府的马桶都冲漏了。”
陈大人忍笑咳嗽,目光在她腰间玉坠上顿了顿——那是九皇子府的专属纹饰,前日早朝时,肖景容特意提到“侯府近日颇多误会,望顺天府秉公办理”。他清了清嗓子:“夏姑娘,这笑病……”
“不过是治治他们的‘嘴硬病’。”夏紫月打断他,从袖中抖出半幅账册,页面上“西域狼首会五千两”的墨迹还带着酒渍,“尹大人还记得三个月前侯府老夫人中毒案吗?当时我只道是二房夫人所为,如今看来——”她指尖划过账册某页,“有人借着我的银针,除掉了侯府掌家权的最大阻碍呢。”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木珠滚落在顾沉渊脚边。他盯着账册上自己的字迹,想起老夫人昏迷时,他曾偷偷抠下二房夫人的供词,故意引导夏紫月指认凶手——原以为借刀杀人天衣无缝,却忘了这女人连青楼的胭脂账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顾沉渊,你敢说没在老夫人的参汤里加过三钱砒霜?”夏紫月突然提高声音,惊得梁上燕扑棱翅膀,“你每月初亲自去太医院取药,却把安胎药换成了加重病情的附子——当我查不出你袖口的药渍?”
顺天府尹的目光骤然冷下来,看着顾沉渊下意识缩回的手——右袖内侧确实有暗黄色斑点,正是附子长期接触的痕迹。老夫人踉跄着扶住供桌,忽然想起儿子每次探病时,总说“母亲好好休养,侯府交给儿子打理”,此刻想来,竟比砒霜还刺骨。
“还有这儿。”夏紫月抖出张当票,正是顾沉渊典当了护心镜换黄金的凭证,“五千两买凶的钱,可是把太祖皇帝赐的护心镜当了吧?当铺老板说,镜面上还沾着醉仙居的胭脂——您说,皇上要是知道侯府世子用护国之宝换胭脂,会是何感想?”
顾沉渊的膝盖“扑通”跪地,听着公差们议论纷纷,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护城河,夏紫月把他从青楼姑娘堆里拎出来时,说的那句“顾沉渊,你迟早会为轻视女人付出代价”。此刻看着她袖中若隐若现的灵泉药瓶,终于明白,这个曾被他视作蝼蚁的女人,早就在灵泉的滋养下,长成了能掀翻侯府根基的参天大树。
“尹大人,证据都在这儿了。”夏紫月福了福身,顺便把顺天府的公文往顾沉渊跟前推了推,“对了,他库房里还有半箱笑肠散,说是要给御史台的大人‘提神’——您可千万别让那些大人笑到朝堂失仪呀。”
陈大人看着她眼里闪烁的精光,忽然想起坊间传闻,将军府最近总有会报信的麻雀,还有能治病的灵泉——此刻再看顾沉渊像只被拔了毛的孔雀般瘫在地上,终于明白,这案子怕是要牵连出侯府多年的贪腐旧账。
“带回去严加审问。”他挥了挥手,公差们刚要押人,夏紫月突然又掏出个锦囊:“劳烦把这个交给顾世子,里面是他上个月丢的帕子——绣着半朵残花,和二房夫人的那半幅能拼成整幅呢。”
顾沉渊盯着锦囊上的狸花猫刺绣,忽然想起二房流放前,母亲曾偷偷塞给他半幅帕子,说“留着给未来的儿媳”,此刻才惊觉,原来夏紫月早就通过帕子的残花,锁定了他与二房的勾结。
侯府外,三花狸猫蹲在墙头“咪嗷”叫唤,夏紫月摸着它的脑袋轻笑,玉坠突然发烫——肖景容的暗卫正躲在街角,马鞍上挂着她今早让翡翠打包的“笑拉止泻散”,附信写着“给顺天府尹的新年礼,笑纳”。
“小姐,九皇子府送来了腊八粥。”翡翠抱着食盒跑过来,盒盖一开,桂圆和灵泉红枣的甜香扑面而来,“还有张画,画着顾世子在牢里数麻雀呢。”
夏紫月看着画中顾沉渊头顶站着三只叼着当票的麻雀,笑得前仰后合。顺天府的马车已经走远,车夫的鞭子声混着顾沉渊断断续续的辩解,渐渐消失在腊八粥的甜香里。
“景容这画功倒是进步了,”她摸着肚子里轻轻的胎动,忽然觉得这冬日的阳光格外温暖,“小包子,等你出生了,咱们就开个灵泉茶馆,让那些曾经轻视咱们的人,一边喝着笑肠散茶,一边听娘讲,什么叫‘莫欺少年妻,灵泉教做人’。”
北风卷起佛堂的经幡,老夫人的叹息混着顺天府的锁铐声,为这场荒诞的审讯画上句点。夏紫月望着侯府匾额上斑驳的金漆,忽然明白——这世间从没有平白无故的逆袭,有的只是,在灵泉的滋养下,把每一次欺凌都酿成反击的药引,让每一个阴谋都变成打脸的笑料,最终熬出一锅,属于自己的,滚烫而甜蜜的人生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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