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满全看儿子和自己一样的犟劲,怒火燃了又熄,强压下去,说:“那你尽管不听,试试看。”
他看向满鱼,“你呢?”
满鱼一向不会在爹气头上与他对着干,默默垂下了头。
眼见硬的不行,满燕立刻放软了姿态,“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会有分寸的……”
“分寸?”满全瞪眼看过来,“你再多说一句话,你们就换个地方跪,你们俩一起跪,跪高兴了再滚回去。”
犟骨头最怕连坐,满燕也垂着头不说话了。
他们的房门没有上锁,满县尉的禁令比铁锁更管用。
饭菜都由冯瑞送来,两个人彻彻底底见不到面了。
满燕实在心焦,每日在屋里走来走去,见冯瑞来送饭菜,看见另一份,心里起了些念头。
他偷偷摸摸塞信,被冯瑞逮了个正着。
冯瑞铁面无情,把信从碗底抽出来,说:“少爷,听话点吧,老爷这几天都没睡好。”
满燕知道央求他也没用,有些颓丧地坐在一边。
冯瑞说:“少爷也太心急了,等老爷气消了,你们有什么见不到的,别总是和他对着干,你还能强硬得过他去吗?”
满燕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却没法不心急,只好问道:“他呢?”
“好着呢,好吃好睡的,就不像少爷你这样,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刚刚满鱼询问,他也是这么说的。
满燕放下心,半真半假地埋怨了一句,“真过分,一点也不担心我。”
满鱼虽然也有些焦躁不安,却不像满燕那样乱窜,坐在桌前反反复复抄书打发晨光。
不是吃饭的时辰,冯瑞却又来了一趟。
他心中一喜,想着爹终于不生气,愿意放他们出去了。
然而冯瑞引进来是却是别人。
他站起身,有些愕然,“裴侍郎?”
裴方数天前便与满全约好了,半月止期已至。今日满全不在,他也不算不请自来。
裴方忙招呼他坐,说:“我这次来啊,是有件事想说。”
挂坠、生辰,一点不差地对上了。
满鱼却如在梦中,好半天没有声响。
好半天才发出艰涩的声音,“那天……我受伤,您看见了吧?”
裴方有些不高兴,“怎么,我犯得着跑到这里来看满全冷脸,就为了哄骗你一个黄毛小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满鱼忙说,“我是想,或许没那么一定。”
裴方拧着眉头,说:“真是和满全混久了,像他一样油盐不进。京城有多少人要攀我的关系,我都不愿搭理,今天我带着大好前程来寻你,你却百般不乐意!”
满鱼仍然恍惚,说:“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裴方脸色和缓,“那天我看见你的挂坠,我就想着,真是上天怜悯我,不忍心看我苦苦寻你多年,就这样把你送到我身边。”
不同于裴方的欣喜,满鱼只有不安。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