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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威胁谩骂,就会透过宫墙的缝隙泼进来。
殷殷期盼的家书,薄薄的一张纸,展开来,字字句句都是索要,是催促,是刻薄的埋怨。没有一句问她在这深宫里过得好不好!
渐渐地,她害怕起家书。
这一次,又会要多少?这一次,又会骂得多难听?额娘那刻薄尖利的嗓音,弟弟那理所当然的索求,仿佛能穿透纸张,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那种害怕,让她恨不得如壁虎断尾,最好和这家人再不认识!甚至幻想过自己只是一个无根无绊的孤女,孑然一身在这深宫里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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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是额娘啊!
没有家人更如浮萍一般,若彻底没了那点微末的‘根’,她魏嬿婉算什么?一个连姓氏都轻飘飘无处安放的奴才!一个随时可以被碾死的蝼蚁!
长春宫皇后尚有剜心泣血的资格,而她若连这点被利用的价值都失去,被家人彻底厌弃,那便真的一阵风就能吹散,消失得无声无息,谁也不会记得她了。
不甘心。
她不甘心。
若她魏嬿婉是男子,她定会珍惜这用姐姐血肉换来的机会!她会比任何人都更拼命地去读书习字,去抓住任何改变命运的绳索!
男子多好啊!他们生来便被赋予了无上的特权,降生在期待里。对他们而言,读书是理所当然的,不必像她这样,为了识得几个字,要偷偷摸摸,要付出比男子多出百倍的艰辛。
学堂的大门,圣贤的书卷,天生就在为他们敞开。更可恨的是,他们脚下有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路,他们能科考,能做官!
而女子呢?
魏嬿婉的目光穿透重重宫墙,望向那被高切割成方块的天。
女子的路在哪里?生来似乎就只有一条窄得不能再窄的独木桥——依附。
依附父兄,依附夫君,依附儿子。
她们的‘有用’,永远系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在家时,价值在于能否为父兄换取利益;出嫁后,价值在于能否为夫家诞育子嗣,操持家务;即便侥幸熬到儿子出息,价值也只在‘母凭子贵’四个字上。
她们的才情,她们的心智,她们的所有努力,最终都只能化作妆点他人门楣的锦上花,或是延续他人血脉的容器。
就连那金尊玉贵的天下女子之极,此刻不也正以身为祭,用指尖血和绝食长跪,为一个儿子的性命向渺茫神佛苦苦哀求?皇后的尊荣与悲苦,同样系于一个‘子’字!
魏嬿婉放轻脚步,沿着回廊往永璜阿哥所居的方向走去。经过正殿东侧暖阁的窗下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纯嫔微微垂着头,那把月琴,此刻就搁在她并拢的膝上。
别人或不知道,可她知道,这是纯嫔喜爱之事,擅长之事,是除了心系永璋阿哥之外,属于她的快乐。
她喜欢听纯嫔弹琴,正如喜欢听纯嫔为永璜阿哥讲诗。
她看着纯嫔娘娘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动作,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摸着月琴。从琴头到琴尾,又从琴尾到琴头。那动作里,饱含着一种深沉的眷恋,一种难以言说的渴望,却又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地压制着,不敢有丝毫逾越。
魏嬿婉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她能想象出那琴弦在指腹下细微的震动感,能想象出如往日里娘娘指尖轻轻一拨,那缠绵的琴音便会如流水般淌出。可此刻,那琴弦愣是一声响都没敢发出来。
只有烛火偶尔爆出轻微的“噼啪”声,衬得那无声的抚摸愈发寂寥,愈发沉重。
她猛地就明白了。
皇后确实是悲苦的。
然坐到这个位置上,一人的悲苦,就该是满宫是悲苦。轰然压在了这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压在每一个女人的心头!让她们连呼吸都不敢放肆,连一丝一毫的欢愉都成了罪过。
皇后的悲苦,压得其他深宫女子更悲苦了。
魏嬿婉仓促地低下头,加快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朝着永璜阿哥暖阁的方向疾走。
那时她心中唏嘘,这金瓦朱墙在百姓看来是那么的尊贵,可真瞧了才知道,里面住的人竟一个个都那么苦。
就在这阖宫连胭脂都不敢搽的时候,御花园的碧草间,一袭浅碧宫装,正将一只纸鸢放上青空。
银线在她手中颤动,纸鸢越飞越高,直向冷宫方向飘摇。
“你简直全无心肝!我儿在生死间挣扎,你倒在此嬉戏放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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