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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颗手榴弹被扔向李虎的人堆里,接连不断的爆炸声震得峭壁上的碎石哗哗往下掉,硝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山坳。李虎的人被炸得四分五裂,阵型彻底乱了,活着的纷纷往后退,想逃出山坳。
“封死路口!”陈鑫喊道。
峭壁两侧滚下无数巨石,“轰隆”一声砸在山坳入口,彻底堵死了退路。李虎的人成了瓮中之鳖,被压缩在狭窄的通道里,进退两难。
李虎红着眼,挥舞着匕首砍倒两个试图靠近的队员,冲着陈鑫嘶吼:“陈鑫!你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没机会做鬼了。”陈鑫捡起地上的步枪,瞄准李虎的腿,扣动扳机。
“砰!”
李虎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匕首掉在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虎哥!”几个忠心的手下想冲过来救他,却被重机枪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纷纷倒在血泊里。
陈鑫一步步走向李虎,步枪的枪口始终对着他的脑袋。李虎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陈鑫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
“为什么……”李虎的声音嘶哑,眼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我在营地这么多年,张干事都得让我三分,你凭什么……”
“凭你私藏粮食,草菅人命,勾结外人,早就该杀了。”陈鑫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营地不是你家的,规矩也不是你定的。”
他举起步枪,枪口顶住李虎的额头。李虎的瞳孔骤然收缩,嘴里还在咒骂,却被陈鑫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硝烟中回荡,李虎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彻底不动了。
山坳里的枪声渐渐停了。李虎带来的三十多个人,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能站着。陈鑫的队员们从掩护处走出来,脸上溅着血,眼神却异常平静——经历过h市的血火洗礼,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新兵。
王天凯从峭壁上滑下来,手里还提着重机枪:“陈哥,都解决了,一个没跑掉。”
陈鑫点了点头,看向那十个空木箱,突然觉得有些讽刺。李虎为了这些“青霉素”送了命,却到死都不知道,里面装的只是稻草。
“检查一下,有没有活口。”陈鑫下令,“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队员们四散开来,补枪的补枪,清理尸体的清理尸体。刘洋走到陈鑫身边,看着地上李虎的尸体,低声道:“结束了?”
“结束了。”陈鑫望着山坳外的天空,薄雾已经散去,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沾满血污的地面上,“至少,营地不会再有李虎了。”
他转身走向卡车:“把路障清开,去五金市场,拿了零件就回营地。张干事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
队员们开始清理现场,血腥味混着硝烟味,被风吹向远方。山坳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地上的血迹和弹壳,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战。
陈鑫坐在卡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峭壁。除掉李虎,三足鼎立的局面彻底打破,营地的天平终于向他倾斜。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张干事的算计,赵刚的观望,还有营地外的丧尸和未知的危险,都还在等着他。
但他不怕。
卡车驶出山坳,朝着五金市场的方向前进。引擎的轰鸣在空旷的省道上回荡,像一首胜利的凯歌,也像一声新的号角,宣告着属于第三队的时代,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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