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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青牧农场的白杨树叶,在水泥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发电机夜里没停,低低的嗡鸣像只温顺的巨兽,守护着这片暂时的安宁。仓库里的电灯还亮着,照得角落里的种子袋泛出浅黄的光泽,那是林溪和老周媳妇昨晚特意归置好的,每个袋子上都用粉笔写了名字,整整齐齐码在木板上。
陈鑫是被鸡叫吵醒的——不是港丰农场那只半死不活的芦花鸡,而是昨晚从宿舍区鸡棚里找到的几只活鸡,被杨振平临时关在铁丝笼里,此刻正扑腾着翅膀,在广场上扯着嗓子叫,声音清亮得很。
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身边的时敬发还在睡,怀里抱着那把新得的复合弓,弓身的碳纤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杨振平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堆上,嘴角挂着口水,防暴叉斜靠在腿边,金属柄被磨得发亮。
“都起来了。”陈鑫拍了拍杨振平的胳膊,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这个壮实的汉子惊醒。
杨振平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咋了咋了?有丧尸?”
“没,该干活了。”陈鑫笑着踢了他一脚,“去把大家叫起来,洗漱完在广场集合,分配任务。”
十分钟后,所有人都聚集在广场上。林溪和老周媳妇用井水洗了脸,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清爽了不少;老周拿着个扳手,昨晚检修发电机到半夜,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王天凯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里画着什么,大概是围墙加固的草图;马风宇站在宿舍屋檐下,眼神复杂地看着被拴在柱子上的王秀兰——那女人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不知道醒没醒。
“说下今天的安排。”陈鑫站在广场中央,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时敬发,你骑那辆嘉陵摩托,去周边五公里范围侦查,看看有没有丧尸聚集点,或者能用的物资点,特别注意有没有其他幸存者的痕迹,中午前回来。”
时敬发点头,扛起复合弓:“放心,保证仔细。”他昨天就检查过那辆摩托,油箱加满了油,链条也上了润滑油,跑起来没问题。
“林溪,你和嫂子负责两件事:一是把仓库里的物资分类,吃的、用的、药品分开,列个清单;二是找块向阳的空地,把土翻一翻,准备播种,种子昨天都归置好了,先用白菜和萝卜种,生长期短。”
“好嘞。”林溪笑着应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已经开始列计划了。老周媳妇也点点头,手里还攥着把从仓库找到的小锄头,磨得锃亮。
“老周,你继续检修发电机,顺便去看看水电站的线路,能不能把发电机和水电站的设备连起来,以后尽量用水力发电,省点柴油。”陈鑫看向老周,“需要什么工具,跟地牛说,让他帮你找。”
老周搓了搓手:“没问题,我昨天看了下水电站的闸门,应该还能用,就是传动轴有点锈,得除锈。”
“王天凯,你负责加固围墙,特别是东侧那段,昨天看墙皮有点松。找几块厚木板,用钉子钉牢,再把围墙上的铁丝网绷紧,别留缝隙。”陈鑫拍了拍王天凯的肩膀,“需要帮忙就喊杨振平,他力气大。”
王天凯“嗯”了一声,站起身,从仓库里拖出根粗壮的木头,显然已经有了打算。
“马风宇,你还是看着王秀兰,别让她靠近仓库和宿舍区。”陈鑫顿了顿,补充道,“给她点吃的喝的,别让她饿死,还有用。”
马风宇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从背包里摸出块玉米饼,扔到王秀兰面前。女人抬起头,眼里没什么光,默默地捡起饼,小口啃着。
“最后,我和杨振平回趟港丰农场。”陈鑫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回那儿干啥?”杨振平挠挠头,“那地方邪乎得很,除了骨头就是陷阱,没啥好东西啊。”
“有。”陈鑫肯定地说,“昨天匆忙离开,没细看。港丰农场的鸡棚里应该还有活鸡,牛棚里那头牛也可能活着——李建国夫妇既然靠农场过活,肯定得养着活物。咱们现在缺牲畜,鸡能下蛋,牛能产奶,都是好东西。”
林溪眼睛一亮:“要是有奶牛,就能喝牛奶了!对身体好。”
“而且,”陈鑫补充道,“港丰农场的仓库里说不定还有没找到的粮食,顺便去看看,能多带点回来就多带点。”
“行!”杨振平立刻来了精神,扛起防暴叉,“那赶紧走,早去早回,我可不想在那鬼地方多待。”
分配完任务,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时敬发推着嘉陵摩托,检查了下油表和刹车,“嗡”的一声发动引擎,摩托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农场的宁静,很快消失在乡道尽头。
林溪和老周媳妇拿着锄头和铲子,往农场西侧的空地走去。那里的土看起来很肥沃,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林溪先用镰刀割草,老周媳妇则用锄头把土块敲碎,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清理出一小块空地。
老周背着工具箱,往水电站的方向走。水电站在农场最北端,靠近一条小河,闸门是老式的铁制结构,上面锈迹斑斑,他拿出砂纸,蹲下身开始打磨传动轴,砂纸摩擦金属的“沙沙”声在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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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凯的工作最耗力气。他把几块厚木板搬到东侧围墙下,用斧头劈出楔子,再用锤子一点点敲进墙缝,固定松动的墙皮。杨振平临走前帮他搬了几块石头,垫在木板下面,让木板更稳固。
马风宇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离王秀兰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根钢管,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林溪她们翻地的方向,显然对农活更感兴趣。王秀兰吃完饼,靠在柱子上晒太阳,像个没生气的木偶,偶尔咳嗽两声,声音沙哑得厉害。
陈鑫和杨振平则开着货车,往港丰农场的方向驶去。路上很安静,只有轮胎碾过碎石的“咯吱”声,两人都没说话,车厢里的气氛有点沉重——谁都不想回忆起那个堆满白骨的仓库。
快到港丰农场时,陈鑫把车停在路边,和杨振平步行过去。“小心点,别碰那些陷阱,虽然昨天拆了,但保不齐还有漏网的。”他叮嘱道,手里握紧了短钢管。
杨振平点点头,举着防暴盾走在前面,盾面警惕地左右移动。农场的大门还敞开着,围墙顶上的铁丝网耷拉着,像条死蛇。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那些绿油油的玉米此刻看起来格外诡异,像是在掩盖什么秘密。
“鸡棚在那边。”陈鑫指着西侧的一排矮房,“你去看看,我去牛棚。”
杨振平应了声,举着盾往鸡棚走。鸡棚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鸡粪味扑面而来,里面光线很暗,地上散落着些鸡毛和谷粒。“有活的吗?”他低声喊了句,没人回应,只有几只老鼠“嗖”地窜进墙角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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