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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桌子?锈迹斑斑,摇摇晃晃,桌面坑洼不平,拿去废品站估计都没人要,顶多当柴火劈了烧,值不了几个铜板。
铁架床?更别想,这是房东的财产。原主记忆里,搬进来时除了一张破床垫,什么都没有。擅自处理,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衣服?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破洞的T恤和磨得发亮的工装裤,还有脚上这双夹着黑泥的人字拖……加起来能值20龙币吗?恐怕连收破烂的都嫌弃。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桌子底下,那个被几个空泡面桶半掩着的、落满灰尘的黑色大塑料袋上。原主残存的记忆告诉他,那里面放着的,是他曾经在某个倒闭的小电子维修铺打零工时,偷偷带回来的“废品”。
他弯下腰,用力将那沉重的袋子拖了出来。灰尘扬起,呛得他又是一阵咳嗽。他解开塑料袋上系着的死结,一股混合着金属锈蚀、塑料老化和机油挥发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袋子里的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几块大小不一的电路板,上面的电子元件歪歪扭扭,有的焊点已经脱落,蒙着厚厚的灰尘;几根缠绕在一起、颜色各异、绝缘皮有些老化的电线;几块形状不规则、锈迹斑斑的铁疙瘩;还有几件沾满油污、手柄都磨得发亮的简易工具——一把豁口的钳子,一把锈蚀的螺丝刀,一把卷了刃的小钢锯。
最显眼的,是一个沉甸甸、外壳严重变形、沾满黑黄色油泥的圆柱形物体——一个报废的电机。外壳的金属部分锈蚀得厉害,铭牌早已模糊不清,几根断掉的线圈从裂开的缝隙里探出头来,像死去的触手。
这些东西,在原主眼里,是准备找机会卖给收废品老头换几包劣质烟的“垃圾”。但在前世作为一个理工男、多少懂点机械和电子基础的林风眼里,这些却成了最后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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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个报废的电机!
他费力地将那个沉重的电机从垃圾堆里抱出来,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拿起那把卷了刃的小钢锯,对着电机外壳连接处一处锈蚀最严重、变形也最厉害的地方,狠狠地锯了下去!
“嘎吱——嘎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瞬间充满了狭小的房间,盖过了窗外城中村嘈杂的背景音。锈蚀的金属碎屑簌簌落下,呛人的粉尘弥漫开来。林风咬着牙,双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汗水混合着灰尘,在他脸上冲出道道污痕。
这声音,这动作,粗暴而原始,带着一种困兽犹斗般的绝望和疯狂。他不再是那个在电脑前操控虚拟角色的游戏宅,而是一个为了活下去、为了抓住那渺茫希望而不得不亲手拆解废铁的底层牛马。每一次钢锯的拉扯,都像是在锯断自己过去那点可怜的安稳幻想。
锯了足足十几分钟,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那锈死的外壳才终于被锯开一道深深的口子。林风丢开钢锯,拿起那把豁口的钳子和锈蚀的螺丝刀,用尽全身力气,撬!掰!扭!
“咔吧!嘎嘣!”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变形的外壳终于被暴力撬开了一大块。露出了里面缠绕紧密、但同样被油泥和锈迹包裹的铜线圈!
那熟悉的紫红色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暗夜里的星辰!
铜!这沉甸甸的金属,就是钱!
一股混杂着汗水和金属粉尘的腥咸味道涌入鼻腔,林风的动作却更加疯狂起来。他扔掉钳子和螺丝刀,直接上手,不顾线圈上沾染的污秽和锋利的金属边缘可能划破手指的危险,用力撕扯、剥离那些缠绕的铜线!油泥沾满了他的双手,嵌入指甲缝里,冰冷的铜线触感却让他心头一片火热!
他小心翼翼地将剥下来的铜线捋直,在膝盖上用力压平,然后一圈圈紧紧缠绕起来,卷成一个个沉甸甸的铜线圈。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砸在冰冷的铜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仿佛在进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仪式。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铜线被拉扯的窸窣声,以及金属卷动时发出的微弱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大圈铜线被剥离卷好时,林风已经累得几乎虚脱,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气,汗水浸透了他那件破旧的T恤。地上堆着几团大小不一的、闪烁着暗沉紫红光泽的铜线圈。旁边是那被彻底肢解、只剩下扭曲外壳和一堆无用铁芯的电机残骸。
他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铜线,又看了看袋子里那些同样可以剥离出少量铜线的废旧电线和电路板。一个模糊的估价在他心中成型:这些铜,如果卖给专门收金属的贩子,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卖到300龙币?最多不超过400龙币。杯水车薪!距离9999龙币,依旧遥不可及!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混合着失望的苦涩。他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沾满油污和铜锈的双手,看着地上那堆用尽全力才换来的“宝藏”。这点钱,加上银行卡里那可怜的138。43龙币,连零头都够不上!
绝望的阴影,再次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缓缓涌上心头,试图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粗哑、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嗓门:“402!林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躲着没用!”
是房东!兴旺城中村那个出了名刻薄、嗓门比破锣还响的包租婆!
林风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挣扎着站起来,胡乱用还算干净的袖子擦了把脸,走过去拉开了那扇关不严实的木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矮胖、穿着花哨睡衣的中年女人,头发烫成夸张的小卷,脸上涂着廉价的粉底,此刻因为怒气而显得更加油腻。她叉着腰,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林风,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林风!你聋了还是瞎了?房租呢?!八百块!加上滞纳金四十!一共八百四!拖了三天了!当老娘开善堂的啊?”包租婆的声音又尖又利,像刀子一样刮着耳膜,“你看看你!这屋里什么味儿?跟垃圾堆一样!再拖下去,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找人把你这些破烂全扔出去,换锁!让你睡大街去!”
刺耳的辱骂劈头盖脸砸来,带着城中村底层特有的市侩和刻薄。林风低着头,忍受着那唾沫星子和扑面而来的廉价香水混合着汗臭的气味。前世作为一个普通社畜,何曾受过这种当面羞辱?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但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和那遥不可及的头盔,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压制着几乎要爆发的怒火。
“王姐……”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再……再宽限两天……就两天!我找到钱马上交!”
“宽限?宽限个屁!”包租婆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手指几乎要戳到林风鼻子上,“你这种话老娘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两天又两天,你当老娘傻?今天!就今天!拿不出钱来,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少在这里碍眼!还有,把你门口这堆垃圾给我收拾干净!不然一块扔了!”她厌恶地瞥了一眼林风堆在门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电机残骸和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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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巨响,破旧的木门被包租婆用力摔上,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刺耳的骂骂咧咧声隔着门板依旧清晰地传来,渐渐远去。
林风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额头顶着粗糙的木门,身体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微微颤抖。包租婆那刻薄的嘴脸和刺耳的辱骂,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自尊上。这具身体原主残留的、长期处于社会底层所积累的卑微和麻木,与他灵魂深处那个来自2023年、尚存一丝现代人尊严的自我,产生了剧烈的冲突和撕扯。
卖掉资格?这个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带着一丝软弱和妥协的诱惑。卖掉它,立刻就能拿到至少几千甚至上万龙币,不仅能堵住房东的嘴,还能解决所有燃眉之急……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资格卡。
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塑料卡片,脑海中却瞬间闪过《传奇界》广告里那个穿着布衣、手持木剑的身影。那身影仿佛活了过来,在比奇城外奋力砍杀着一只咯咯叫的鸡。几枚金灿灿的硬币(金币)从鸡的尸体上爆了出来,叮当作响。然后,是骷髅精灵倒下时爆出的刺目雷电术技能书……
不!不能卖!
林风猛地缩回手,像是被卡片烫到了一样。卖掉它,等于亲手掐灭了所有的可能!等于向这操蛋的命运低头认输!他林风,前世能在传奇世界里叱咤风云(虽然是私服),这一世,难道连为了梦想拼尽一切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所取代。他走到墙角,捡起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电量只剩下可怜的3%,红色的警示图标刺眼地闪烁着。他点开支付APP,看着那刺眼的“127。43”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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