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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呛了两声,掩着鼻子对桌下咳嗽,陆知昀忽然拽着我的手腕:“不好喝?你要换我的这杯吗,威士忌可能味道简单一点。”
好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我心中今天一直维持这种感觉——一直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奇怪在陆知昀今天好像变成了一只开屏的孔雀,还是对着我开的。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陆知昀就强行把我们两个面前的酒掉换了个位置。他充满着希冀的目光似乎是在告诉我,我觉得陆知昀今天对我格外热情,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一个苦命留学生赶due赶疯了产生的幻想。
而是真实存在的。
恶性竞争是不对的,但此刻我只是顺水推舟地又喝了一口陆知昀的酒,喝都喝了才故作矜持地把我们俩的酒又换了回来:“不用了,我喝自己点的就好。”
我心里还想着郁泽安那个就是冲着我来的问题,什么见没见过游艇,我这种一路公立体制内的学生能接触到这些东西吗,为了保全脸面硬编都编不出来,我实话实说:“泽安哥,游艇这种,还是看我以后有没有有机会上去吧。”
他晃着杯子里的冰球,深琥珀色的液体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润而诱人,目光越过我一动不动地盯着陆知昀看。
我自觉尴尬,又似乎酒壮人胆,主动挑起了话题:“我上次去伦敦的时候玩得太匆忙了,下次再去的话泽安哥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地方……”
“当然!”郁泽安掏了手机出来,在相册里翻找了好一会儿,伸到我面前向我展示,“晴天时候的海德公园,不比那些收费的地方好玩…还有,这是之前我和知昀去剑桥坐船时候的照片。”
陆知昀听见他被点名,赶忙凑过来看,照片上的他五官都未长开,绷着脸看着表情格外严肃。我单纯好奇,追问:“这是什么时候,看着不像这两年的照片。”
“很久…很久很久之前了。”陆知昀抢答,“我初中的时候了吧,第一次来坐这个船,差一点点就掉下去。”
好在这时气氛也算调动起来,精致的东西不大经得起喝,三两口下去我一杯鸡尾酒将要见底,正好郁泽安还点了杯同样也是特色的木桶啤酒,我顺水推舟地接过。
陆知昀抬手指了指背后的酒墙,问:“要不再来几杯?”
郁泽安提议可以来场游戏,比如你问我答之类的,话音刚落就被陆知昀给否定了:“又不是来拼酒的,随便聊聊天就算了。”
他说完便起头:“哥,还记得那次去剑桥装模作样地参观图书馆,还拿了里面的书想要看,结果没读两行就睡着了——不过我现在还是这样,总是读着读着就困了。”
郁泽安的笑声像玻璃碎裂:“你们连图书馆都……”
“刚好遇见,在家里实在是学不进去。”我喉咙发紧,忙解释道。我以为郁泽安会恼,小心地注意着他的神色变化。陆知昀在桌下碰了碰我膝盖,却被我躲开。
酒液滑过我的喉管,产生的灼烧感让我想起那个在图书馆学到凌晨的夜晚。陆知昀在距离我不远的另一张桌子上,面前也是成堆的书本资料。
但他趴下睡了好久,独留一盏台灯照着他。明明当时周围人还有很多,明明我还有剩下的部分没有学完,我鬼使神差地朝着陆知昀的方向盯了许久,却忘掉了注意陆知昀何时惊醒,就这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和他相对视——此刻隔着郁泽安似笑非笑的眼睛,当时的悸动突然成了待解剖的标本。
脑袋也开始发晕,室内过于热的暖气温度和周围四散过来的烟草味让酒精在我的身体里面进一步发酵,我用力眨了两下眼睛,让自己的眼前不会出现重影。
“唉,”郁泽安说着便长叹了一口气,“工作了就会发现还是当学生好,连去图书馆都是美好回忆,当时的朋友现在都在世界各地也就偶尔联系了,从小认识的知昀他们几个,一年也都见不上几次。”
我本能想要安慰,却只觉得大脑发钝,朦朦胧胧之间郁泽安这句话又被我品出几分真心,若说之前的话里多少带这些试探,大概此刻他也只是在怀念自己的过去。
我咽下了预备说出口的话,默默想,还是算了,我是对陆知昀有点好感,但毕竟现在也没有真的在一起,我又有什么立场去安慰他呢。
吃饱喝足——准确来说是喝饱了,尤其是我,几种酒在胃里混合,坐着的时候还只是微微发晕,一旦站起来就变得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
“泽安哥,有机会下次见,圣诞节旅行陆知昀喊你一起了吗?”道别的时候我这样说。
郁泽安停住脚步,他看了看陆知昀,声音里的无奈和玩味参半:“我以为你会抽时间回国一趟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风吹来的时候我喉咙口的酒腥味又涌了上来,连脚步都变得虚浮,对着地面干呕了几声,再往前走的时候就变成了左脚绊右脚,幸亏陆知昀眼疾手快捞了我一把,不然我已经摇摇晃晃地扑向地面。
“泽安哥,你快回酒店吧,”陆知昀说,他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勾着我的肩膀,确保我整个人是靠着他的不会倒下去,“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先回去了,有机会下次来伦敦找你。”
他说完对郁泽安挥手,我就跟着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来,可好奇怪,我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停滞了思考,我还没来得及对陆知昀说能不能停下喘口气,他就挟持着我一样推着我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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