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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城的赌坊,一夜之间变了模样。
不是赌徒云集的喧嚣,是死寂里透着股诡异的活。李长生刚和阿木在广场收拾完乐器,就听见赌坊方向传来“哗啦啦”的骰子声,不是寻常赌局的热闹,是带着股寒意的脆响,像骨头在石臼里被碾磨。推门进去时,心口猛地一沉——十几个赌徒僵在赌桌旁,眼神空洞,手里捏着骰子,指节泛白,赌桌上的骰盅正自己摇晃,盅里的骰子上下翻飞,却总摇出“六六大顺”的点数,桌布上渗着暗红的血,像被骰子砸出来的。
“是‘因果骰’!”玄诚子的罗盘针身缠着血丝,“焚天宫用枉死赌徒的怨气炼的邪物,摇出的点数能勾人贪念,让赌徒把魂魄当赌注,最后连骨头都得输给它!”
他说得没错。一个瘦高个赌徒突然怪笑起来,把自己的手指按在赌桌上,拿起骰盅猛摇,嘴里嘶吼着:“再来一把!我押手!”骰子落盅,果然又是六个六,他竟真的抄起旁边的刀,对着自己的手指砍下去,血溅在骰盅上,盅身瞬间亮起诡异的红光。
“拦不住!他被贪念迷了心窍!”赵将军想去夺刀,却被那赌徒推开,对方的眼睛里只有骰盅,像被勾走了魂,“这邪物专挑贪心重的人下手,越想赢,死得越快!”
李长生没去拦。他盯着那个血光闪闪的骰盅,盅沿刻着细密的符咒,正是勾魂的阵法。他突然想起三爷爷算收成的法子——“账要算得清,贪念才钻不进来,就像田埂得划直,不然稻子会长到别人地里”。他瞥见赌坊角落的算盘,是掌柜的老物件,珠子磨得发亮,框子上刻着“见好就收”四个字。
“阿木,把那算盘拿来!”李长生的声音很稳,“再带壶墨汁和朱砂!”
阿木立刻抱来算盘。这算盘是紫檀木做的,算珠是牛角磨的,沉得压手。李长生往墨汁里掺了朱砂和地脉金砂,调成暗红色的汁,用手指蘸着,在算盘的横梁上写了个“止”字,又在每个算珠上点了点,墨汁渗入木头,竟泛起淡淡的金光。
“看好了,怎么让贪心的人清醒。”李长生抓起算盘,对着那个砍了手指的赌徒猛晃——算珠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像无数个“停”字砸在人心上,横梁上的“止”字亮起金光,照得那赌徒晃了晃头,举刀的手顿住了。
“就是现在!”李长生把算盘往赌桌上一拍,算珠散开又归位,正好摆出“一五一十”的数,“你已经输了手指,再押命,连轮回的机会都没了!”
那赌徒盯着算盘上的数,眼里的红光渐渐退去,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我的手……我怎么会砍自己的手!”
“有用!”阿木看得眼睛发亮,也抓起旁边的小算盘,对着另一个正往骰盅里押头发的赌徒晃去,“师父,这算盘能破贪念!”
“不是算盘能破,是‘算账’能破。”李长生边说边用算盘挡住因果骰的红光,“这邪物靠贪念活,你算清自己输了多少,它就吸不到怨气了。”他说着,突然抓起因果骰,扔进装着墨砂汁的碗里,骰盅遇墨汁发出“滋滋”的声响,上面的血光迅速褪去,露出灰黑色的木头。
因果骰显然被激怒了。赌坊里所有的骰盅都自己摇晃起来,骰子碰撞的声汇成一片,像无数只虫子在爬,几个原本围观的百姓也红了眼,开始往赌桌前凑,有的摸钱袋,有的脱衣服,显然是被勾起了贪念。
“把算盘分给他们!”李长生让阿木和士兵们把赌坊里的算盘都找出来,往上面抹墨砂汁,“让他们算算自己有多少家当,输得起什么!”
阿木立刻照做。他把算盘塞给一个想押房子的老汉,教他拨算珠:“您家三亩地,两头牛,输了咋活?”老汉拨着算珠,手突然抖了,眼里的贪念慢慢变成了后怕,“是啊……我输不起……”
越来越多的人被算盘敲醒。有的算家产,有的算儿女,算着算着,眼里的红光就散了,捏着骰子的手也松了,那个砍了手指的瘦高个,正抱着自己的断指哭,终于明白自己差点把命都赌没了。
最险的是赌坊掌柜的柜台。那里藏着个最大的因果骰,盅身刻满了符咒,正对着掌柜的儿子摇,那少年才十五岁,已经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要押最后一把。李长生没说话,抓起算盘对着那骰盅猛砸——
“啪!”
算盘的紫檀木框子撞碎了骰盅,墨砂汁溅在骰子上,那些怨气凝成的骰子瞬间裂开,里面钻出无数细小的黑虫,却被算珠上的金光烧死,化作一缕缕青烟。少年看着自己写的生辰八字,突然瘫坐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
日头偏西时,所有的因果骰都被破了。赌坊里的血渍被清洗干净,那些被勾魂的赌徒躺在地上,虽然还在发抖,眼里却恢复了清明。李长生让人把碎骰盅烧了,灰烬里掺着硫磺,撒在赌坊的角落里,免得再有邪祟滋生。
“这算盘……比符咒管用。”玄诚子摸着算盘上的“止”字,那里的金光还没散去,“贪念是心魔,符咒镇不住,得靠自己算清账。”
赵将军让人把所有的算盘都收起来,说要挂在赌坊门口,提醒来往的人:“想赌的先算算自己输得起啥!”他拍着阿木的肩膀,“小师父刚才教老汉算账的样子,比说书先生还管用!”
阿木正帮那个断指的赌徒包扎伤口,少年的动作很轻,眼里没有嫌弃,只有平静。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算盘,算珠上的墨砂汁被他的手温焐得发亮,突然觉得,这带着墨香和木纹的木头,比任何锋利的法器都让人踏实。
李长生望着窗外,望海城的炊烟已经升起,混着赌坊烧骰盅的烟火气,飘向天空。他知道,焚天宫用因果骰勾人贪念,不过是想让望海城自乱阵脚,人心散了,城池自然守不住。
但他不怕。
因为他有算清账的算盘,有“见好就收”的道理,有无数愿意低头看看自己家当的普通人。
因为贪心再凶,也怕“一五一十”的实在,怕那些能算出“输不起”的清醒。
阿木突然走过来,递给他一块刚从骰盅里敲出来的木头碎片:“师父,这邪物的木头,烧起来跟普通柴火一样。”
李长生接过碎片,在手里捻碎,粉末随风飘散。
风穿过赌坊的窗棂,带着墨香和硫磺的味道,像一声无声的告诫。守护望海城,守的不只是城墙,更是人心深处那点“算得清、输得起”的清明。
这样的战斗,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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