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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洄一路絮絮叨叨,在杨祁的背上讲话天马行空。
倚着房门,杨祁朝他伸手,“房卡。”景洄斜乜他一眼,杨祁以为他不会给自己,正要再说些别的,景洄把房卡交到他的手上,“呐。”
杨祁不免被他的语气可爱到,轻声学他,“呐。”房卡一滑,学完自己又觉得自己这样好笑,推开门,把景洄架抱了进去。
醉意几乎让景洄沾枕就睡,懒怠的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不舒服,伸手把发圈扯了,手一伸,黑色发圈掉下床。
杨祁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打开了空调。扭头,眼尖,看到地上的黑色发圈,捡起来套到景洄的手腕上,“乱扔,明天它会不见的。”
景洄听到他的声音,懒懒睁开眼,一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不满道:“多话。”又闭上了眼睛。
平时他就给杨祁种懒散的感觉,醉意则放大这种感觉,揪出景洄骨子里的劣根——支配性,杨祁总是不自觉的受他吩咐。
但现在,杨祁可以不听话。
他慢慢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让景洄睡在他的手臂上,弯身,把景洄脸上散乱柔软的发丝拨弄好。
景洄睁开眼,盯着他,瞳仁变成两点墨,“杨祁。”他叫他。
杨祁温柔的应:“嗯。”把几缕黑发别在景洄耳后,没忍住,吻了下景洄下颌骨处的小片皮肤。
他抬头,看到景洄在笑,那笑里,有轻蔑,有勾引似的,像在说,别的你不敢。
杨祁敛了敛眼睫,抽出景洄颈下的手,两手臂撑在景洄身侧,低声问:“哥,你笑什么?”
景洄也躺直了,黑发衬出一张白脸上的淡红酒意,他垂眼,视线落在两人中间,“胆小鬼。”
杨祁慢慢低下头,“是吗?”他躺下,猛的把景洄抱进怀里,面对面,又问了一遍,“哥刚刚是在说我吗?”杨祁敛去脸上所有的笑意,虎口合上景洄的下巴,指腹抚摸着景洄下颌的皮肤。
景洄才不怕他,低头笑着抓住他的手,拿来,“不做。”杨祁一愣,声音憋下来,“哥——”
景洄猜到他要这样,适当的放出些甜头,在吻上杨祁前抛出来,“除了这个,其他的随便你。”
“还有。”景洄点着杨祁的眉心,“不许把牙印留在我的身上。”
杨祁当晚没回他自己的房间睡。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杨祁先醒了。
景洄因为昨晚喝了酒的缘故,睡得比较沉,面向杨祁这边,呼吸匀和。杨祁算是逮到了机会好好摸景洄的头发,指头缠住一缕,像择木而生的黑色藤蔓。
景洄被他闹得在睡梦中皱起眉头,翻身平躺,一只手抽出来,打了下他的手,落在白色的被上。
杨祁被他手腕上的发圈吸引去目光,指头钻进发圈与景洄的手腕之间,轻轻,想拿走人的发圈。这下,景洄彻底醒了,一双眼睛瞪他,“还我。”
刚醒的人总是没什么威慑力,杨祁不还,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讨价还价,“哥,等下我帮你扎头发怎么样?”
景洄咬咬牙,想到这人昨夜的疯样,掀开被子一看,笑道:“行啊,你长本事了。”手一伸,“还不还我?”
杨祁只好把发圈还给他,钻进被子里把人抱住,疯完开始变好人,小心翼翼的问:“哥,你腰疼吗?”
景洄闭上眼睛,自己在心里把气撒了,睁开眼睛看到杨祁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搡他,“马后炮!”
“你以后甭挨近我。”推不动,景洄便大大方方给他抱,捏着杨祁的下巴,“这两年健身了,力气大了,敢在我身上撒劲儿了,是不是?”
杨祁无辜的摇头,“没啊。”他明明一向是这样的嘛。
“手伸过来?”
“哥要干嘛?”杨祁乖乖伸手,下一秒被景洄咬了一口,“嘶”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杨祁:答应归答应,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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