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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宴清清握住他的手,引领他加开双排的内衣口,两团巨乳展现在他眼前。
叶祁琛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这两团乳肉白得晃眼,抖得让他难以自抑。他用力压下宴清清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含住两团乳白,不停的轮流吸咬两点樱红,双手在腰后用力,把乳肉往口里压,他的脸几乎都埋进宴清清的乳房。臀部用力向上顶,恨不得让两人合二为一。
“用力点——我不怕疼……好涨……”宴清清抱着叶祁琛的头往胸前按,身体颤得像朵暴雨下被打湿的花,“叶先生的肉棒好硬……太深了……”
“抱歉……”叶祁琛从埋胸中脱离出来,掐住宴清清的臀,在手中揉出各种不成形的形状。他看到自己臂儿粗的肉棒在宴清清花穴中抽插,每次抽出都带着大量淫水和被力量带出的粉红媚肉,而下一定插入又将它带回去,“我会对你负责的。”
宴清清避而不答,抽搐着仰起头,白皙的脖颈细而脆弱。叶祁琛咬住它,嘬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叶先生、叶先生——”宴清清紧紧攥着叶祁琛的肩膀,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抓出红痕,“我要死掉了……”
叶祁琛喘息着抽插,忽然抱着她站起。套房是个小复式,有十来个台阶。他抱着宴清清走动着上楼,肉棒在那湿滑水润的花穴里不停抽插着,每上一层台阶,宴清清就被操地一抽,叫声柔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宴清清从未觉得台阶这样长,她来查房时明明十几秒便能到达,此刻却要付出翻倍的时间。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落进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当视线变弱,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坚挺的肉物仿佛有些钝的刃,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撞。也许是他们注定很契合,也许是叶祁琛条件优越,每一次的插入都蹭过她敏感的软肉,激得她几近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叶祁琛终于到了房间。宴清清的双腿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她像只树袋熊般挂着,被动接受着疾风骤雨。
叶祁琛把宴清清放在大床上,肉棒的抽出使结合处被带出混浊的体液。大手握住宴清清的腰肢,使她翻了个身,变成趴着的姿态。叶祁琛整个人压了上去,从背后又深深的捅了进去。
宴清清抓住床单,双手撑在云朵般柔软的床垫上,男人的手从背后覆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搓着。肉棒的抽插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大力,每一次插入龟头都深深撞入宴清清的甬道深处,操得她语句零碎,只有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呻吟。
“慢、一点,慢一点。”宴清清有些受不住的往前爬,试图躲开那入骨的刺激感。身后的男人却将她一把拉回来,掐着她的腰不断地抽插。他平日里的冷淡正经仿佛是被休眠的火山,一旦爆发,灼热的欲火便愈发猛烈的反弹。
叶祁琛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做爱的是他仿佛又不是他。猛烈的快感之下他已遗忘了自己的教养和道德,忘却自己曾经的信誓旦旦,他感受着宴清清穴里的收缩,愈发勇猛的冲刺,粗重的呼吸仿佛在宣告着他有多么兴奋。
“呵啊——”宴清清咬着床单,侧脸望着窗外刺目的海上日光,连续的冲撞令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缓解无尽的刺激。“要到了,我要到了,叶先生好棒,哈啊——”
花穴紧紧的收缩,一股阴精喷涌向叶祁琛的龟头。叶祁琛更是加快了速度,在肉棒受到阴精和收缩的双重夹击时狠狠地抽插几下,深埋其中,射出几股滚烫炽热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射进了宴清清身体。
宴清清潮吹又高潮,趴在床上缓缓抽搐,汗水津津。
叶祁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俯身搂住宴清清,舔了舔她后背细密的汗珠。
“清清,”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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