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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歪头,“证据呢?阿sir,做事要讲证据的,你用什么证明呢?”
法盲不懂,鼓着腮帮子瞪她,雪里揉揉她脑袋,“走吧,白塔下有个小亭子,我们去那休息。”
塔共有七层,六面,每一面都雕有佛像,名叫浮屠塔,这塔应当跟下头的寺庙是一起的,此类塔一般用来存放经文,供奉舍利。
塔下向东面有一扇古朴厚重的木门,门上挂一把大锁,春信贴着门缝往里瞧,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看过了塔,沿石阶往下,她们在亭子里休息。一直走上坡路,又累又热,春信脱了外套随意扔在石桌上,迎着风扯着t恤的下摆狂扇,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还有腰上一圈被裤带勒出的褶皱。
“女孩子,也矜持一点好吗。”雪里从书包里翻出湿巾,坐在亭边美人靠上擦手。
“怕什么,又没人。”她说完四下里看看,确定真没人,胆子也大了,走过来横跨在她大腿上坐下,挺着腰往前,两手托住自己,掂两下,“怎么样。”
“干嘛。”雪里笑着捏住她手腕,往后仰了仰,“旺仔馒头。”
“放屁!”她震声:“最起码也是小包子,豆沙包,小糖包,肉包。看起来虽然小,但其实很有料。”随即感叹,“现在的包子真是越来越小了,还卖两块钱,他们怎么敢啊?我们小时候那包子老大一个,我吃两个就饱了。”
雪里说:“南方包子是小。”这话里也不知有几层意思,春信意外听懂了,反问:“北方包子大?”
雪里眉眼弯弯,“反正比南方大。”
春信哼笑,“没吃过。”
雪里说:“我也想见识见识,到底有多少料。”
她擦完左手擦右手,两只手都擦干净才抓了她手腕给她擦。春信后背抵着亭柱,膝盖分得很开,斜斜坐在她身上,往前挺着肚子。
两只手擦净,雪里说:“好了。”她还是不起,用那双坏笑坏笑的眼睛斜斜看人。
“做什么。”雪里忽然觉得有点渴。
“收集证据。”她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捂了一冬,又穿一件白t恤,整个人从里到外发着光,亮得晃眼。
雪里垂下眼睑,手搭在她裤腰上,指尖细细刮过皮肤上的褶皱,“你这叫勾引。裤子勒吗?”
“稍微有点勒,但也还行。那你上当吗?”她歪歪身子,小流氓似往前顶了一下。
雪里像被蛛网给粘住了,稀里糊涂就被蛛丝套成个茧子,一动也不能动。
妖精把她拖回洞里,挺着一截雪白的小腰,在她面前优哉游哉踱步,不时俯身来看她,挑起她的下巴,捏捏她的脸蛋,在考虑从哪里下嘴,喝她的血,吸她的髓。
这妖精好生厉害,佛门净地,她来如自由,还敢在此安营扎寨。
茧子里的蠢东西被迷了心窍,一时心痒难耐,仰脸把自己当祭品献上,助她诡修。那妖精又戏耍般将她推开,手指竖在她唇上,弯着眼睛笑,“这不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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