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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双修长手腕微微地翻转,黑色皮革与金属扣头泛起稍显刺目的光线。
身着斯文的青年慢慢理好衣衫与腰带,白色衬衫袖口挽起,显露出弧度好看、青筋微涨的手臂。
他看上去从容极了,只有面颊与眼尾未曾褪去的情热令他看上去散漫而潮湿,恍若神庙前面微微陷入的红色烂泥。
对比起来,陈沐白就比他狼狈多了。
嘴唇边的黏液、脸颊上的星点水光、揉乱的衣裳、膝盖上的灰尘、来不及拉至腰间长裤……他看上去更像是会所中面对雇主故作清纯的moneyboy。
可方才发泄过,江让对他这副模样便也提不起什么兴趣,青年只是露出一抹上位者的浅淡笑意,重新穿上人皮,温和道:“小陈,辛苦了,去卫生间好好整理一下,你刚来不久,也不想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影响前途,是不是?”
陈沐白嘴唇微微蠕动,失落地抖着睫抬起湿润的眼,在看到青年冷淡警告的眼神后,他咽下了小心的渴望,轻轻应了一声:“我明白您的意思。”
言罢,他乖顺地拿起纸巾、弯腰擦拭干净地面的水痕。
处理完房间乱欲的痕迹后,年轻人垂着头,局促地将纸巾塞进上衣衣衫中,小跑着去了洗漱间。
他连离开的办公室的声音都像是幽魂一般,悄无声息。
江让是在听到办公室彻底没了动静的时候才拿起的手机,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他每天都很忙,很多消息一时不处理便会堆积起来。
但好在青年本就喜好权柄,也因此,忙碌于他来说,是一种攀爬登顶前的必要准备。
处理完正事儿后,江让才陡然注意到手机收件箱内一道由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提醒。
赤红的红点像是一颗浑圆的红色眼球,冷森森地盯着他。
青年本不想理会,但考虑到可能会是哪家合作商发来的消息,还是点开了消息。
屋外的日光已然慢慢降下,素白的短信界面在某一瞬间显出刺眼的光芒,一则灰色的、简短的字句宛若扭曲的蚯蚓一般、慢慢钻爬入青年的视野之中。
“江让,刚刚爽吗?你还是喜欢这个体位啊,扭得很骚,明明被人草了,却跟用*草了别人一样。”
下面还附着一张照片。
很色情的局部照片。
照片中的他白色衬衫垮在手肘间、西装裤半褪,露出被挤压得近乎变形的丰润臀部。
江让一瞬间悚然一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双手溢出些许细汗,脑海中一片嗡鸣,洇出猩红血丝的眼珠下意识地往办公室内唯一的摄像头看去。
不对!
不可能是那架摄像头,那架摄像头早已被他更换,权限只在他本人手上,并且,按照照片里的角度,对方的摄像头应该是被安在……
江让胸口起伏,他忽地半弯下腰,绷紧的手掌砸办公桌下胡乱摸蹭。
半晌,青年漂亮的身形忽地一僵,他慢慢地、僵硬地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来,手掌摊开,一个比指甲盖还要小巧的黑色针孔摄像头冷涔涔地泡在他的掌心。
小玻璃珠般的针孔摄像头在办公室冷白的顶光下折射出幽微的光芒,像是有一双骨碌碌转动的眼球被塞在其中,即便是被发现了,也正贪婪地、如附骨之疽般死死盯着他。
江让手上一抖,那针孔相摄像头便掉到了地板上。
胸膛剧烈起伏,青年从来从容镇定的面颊都阴沉了几分,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那虫子般的针孔摄像头,脚上用力,狠狠将它碾碎。
江让按了按太阳穴,沉冷的眉眼中充斥着赤红的怀疑。
会是谁?
乔允南?
不,按照妻子的性子,若是通过摄像头看到他出轨,绝对没有闲心截图下来,更不会用一个陌生的号码来同他说这些意味不明的话。
谈宽?
也不像,他早就被他哄得团团转了,活像个舔着舌头凑上来的狗,天天窝着做春秋大梦。
陈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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