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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阳那声“往生极乐”的余音,如同无形的寒流,瞬间冻结了祠堂外所有的喧嚣。村民们跪伏在地,身体因敬畏而微微颤抖,眼神里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希望之光。仙长立言,代天行罚!这沉甸甸的承诺,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照亮了被欺压已久的绝望心田。
“谢真人!真人慈悲!”那白发老者再次叩首,声音带着哭腔的激动。
“谢真人做主!”
“真人万福!”
山呼般的感激声浪再次涌起,比之前更加汹涌澎湃。
徐正阳脸上那层悲悯威严的面具缓缓松动,重新覆上温和的沉静。他微微抬手,止住了众人的呼声。“都起来吧。王氏,”他目光转向依旧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李翠儿之母,“将女儿带回去,好生安抚。若那张大户再敢来犯,只管报与老夫知晓。”
“是!是!谢真人!谢真人大恩大德!”王氏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扑到女儿身边,抱着依旧瑟瑟发抖的李翠儿,母女俩哭成一团,这一次,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人群渐渐散去,但那份压抑后的沸腾却并未平息。徐家祠堂,俨然成了清河县新的“公堂”。接下来的几日,祠堂门庭若市。不再有华车骏马,也不再是提亲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穿着破旧、面带愁苦或悲愤的普通百姓。他们携老扶幼,带着积年的冤屈和血泪,前来哭诉,恳请“忠勇护法真人”主持公道。
徐三婆和几个识字的族人忙得脚不沾地,负责记录案情,整理名单。徐正阳则端坐于祠堂内,如同古刹中的神像,平静地听着,偶尔询问一两句关键细节,脸上始终挂着那副令人心安又莫测高深的温和笑意。
名单上,一个个名字被添上,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被揭露:
陈屠户(陈彪):镇东头开肉铺,表面老实,暗地里却是个嗜血的恶魔。专挑无依无靠的流浪儿或贫苦人家的幼童下手,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虐杀取乐。据闻其后院有一口深井,里面白骨累累。有村民曾于深夜听到他铺子里传出孩童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刘把头(刘金水):盘踞南河渡口,手下纠集一帮亡命之徒,强占官渡,勒索往来客商行人。稍有不从,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推入湍急的河中淹死,再捞取财物。其行径导致渡口人人自危,许多穷苦百姓宁肯绕行百里也不敢过河。
顺风’镖局管事王豹:仗着镖局背景和豢养的打手,在清河县城及周边市集横行霸道,强买强卖,收取巨额“保护费”。稍有不从,便砸店毁物,伤人致残。受害者众多,敢怒不敢言。
盐枭头目‘过山风:控制着清河县大半私盐买卖,手段毒辣。为垄断线路,多次制造血案,屠杀不愿依附的小盐贩及其家小。其藏身之处诡秘,行踪不定,官府多次围剿皆无功而返。
城南‘鬼樊楼’老鸨金三娘:表面经营客栈,实则是逼良为娼、贩卖人口的魔窟。勾结人牙子,专拐外地流民或贫家少女,以酷刑逼迫就范,不从者或被折磨致死,或被卖入更不堪之地。楼内冤魂无数。
这一个个名字,一桩桩罪行,如同清河县肌体上流脓的毒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徐正阳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冰冷沉重的万魂幡轮廓。丹田深处,那丝气感似乎也感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养料”,隐隐躁动。
名单既定,便是“劝善”之时。
徐正阳的行动,如同精准而冰冷的机器。他不再枯坐祠堂,而是在徐三婆或柱子的陪同下,拄着一根普通的木杖,如同一位真正的、忧心乡梓的老者,亲自寻访那些名单上的“恶邻”。
第一站:镇东肉铺。
铺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油脂味。陈屠户陈彪,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围裙上沾满暗红污渍的汉子,正挥着剔骨尖刀,麻利地分解着一扇猪肉。刀刃刮过骨头的刺耳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徐正阳缓步走入,温和的目光扫过肉案上寒光闪闪的刀具和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带着深深血槽的矮凳(传闻中的“剥皮凳”?)。
“陈掌柜,生意兴隆。”徐正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苍老的沙哑,却清晰入耳。
陈彪猛地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枯瘦老道,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生意人惯有的假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戾和警惕:“哟,老道长?买肉?要多少?给您挑块好的!”
“肉,便不买了。”徐正阳微微摇头,目光平静地直视着陈彪那双隐藏在肥肉里的小眼睛,“老夫此来,是为劝善。陈掌柜,杀生为业,本无可厚非。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听闻,有些营生……过了界?”
陈彪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握着剔骨刀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发白。他眼神阴鸷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老道长,这话什么意思?我陈彪在这镇上杀猪宰羊十几年,童叟无欺!谁在背后嚼我舌根?您老可别听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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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叟无欺?”徐正阳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那带血槽的矮凳,“只怕……欺的不是童叟,是那无力反抗的弱小生灵吧?后院那口井,可还安好?”
“你!”陈彪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剔骨刀直指徐正阳,凶相毕露,唾沫横飞:“老不死的!你他妈调查我?活腻歪了是吧?敢管老子的事?信不信老子让你这身老骨头也尝尝这剔骨刀的滋味?滚!再不滚,老子把你当猪宰了!”
他挥舞着尖刀,刀尖几乎要戳到徐正阳的鼻尖,狰狞的杀气混合着铺子里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门外远远围观的几个路人吓得连连后退。
徐正阳脸上的温和笑容,在对方刀尖指来的瞬间,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湖面,迅速冰封。他浑浊的眼底,最后一丝属于“劝善”的耐心彻底消散,只剩下深潭般的冰冷死寂。
“冥顽不灵。”他轻轻吐出四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寒意。
话音未落!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冰冷刺骨到极点的恐怖威压,如同骤然降临的极地风暴,瞬间笼罩了整个肉铺!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彪脸上的凶悍瞬间冻结,变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极致恐惧!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冰手狠狠攥住!高举的剔骨刀僵在半空,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
紧接着,一道粘稠如污血、散发着无尽死寂气息的暗红光芒,毫无征兆地从徐正阳宽大的袖袍中爆射而出!光芒带着令人心悸的贪婪,向内猛力一卷!
“呃……嗬嗬……”陈彪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鸣,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圆瞪的双眼中,瞳孔放大到极限,倒映着那妖异的血光,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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