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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看上去干净了不少,像个人住的地方了。
接着几天,裴问余去了几趟超市,买了一些日常食品,凑活着这几天过日子。他还买了一袋面粉和几斤鲜肉,想在除夕夜给小北包一顿饺子。
小孩子在粉粉面面当前,爱玩的天性一览无遗,抑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一盆面团和下来,人也基本不能看了。
“去洗澡。”
裴问余放了热水,原本想自己给小北洗澡,没想到让这小屁孩赶了出来,“哥哥,我自己可以洗,你去包饺子吧。”
裴问余啼笑皆非,“那你自己小心点,等一下把排风机打开,头晕了就马上出来,知道吗?”
“知道啦。”
裴问余像一个护崽的大公鸡,在浴室门口等了会儿,直到听见里边哼来不成调的曲儿,才略微放心的转身离开。
这首曲儿听着有点耳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池砚有事没事也爱哼,但至今不知道歌名。裴问余就这样擀着饺子皮,靠想着池砚,才能真切觉得自己身处人间。
然后,人间的门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裴问余不请自来的美妙幻想,他本以为是自己那位不着调的舅舅回来了,当下有些不悦。
可走到门口,才觉着不对劲——他舅舅有钥匙的,就算没钥匙,门铃这玩意儿,也不属于他。
裴问余惊疑不定地打开门,楼道廉价的白炽灯应声而亮,晃得他眼睛迷蒙,白光拉着长线,像记流星一闪而过,当再次睁开眼睛,裴问余看见池砚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
池砚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看上去是跑着来的,他喘着气,脸颊让凛冽的寒风吹得殷红,身形有点狼狈,头发也乱了不少,但这些一点也不影响他玉树临风地嘚瑟。
“让一让啊,小余,让我进去。”
漏风的走道又钻进一阵夹带着冰粒的冷风,池砚打了哆嗦,裴问余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池砚揶揄地调侃:“进你家的门还得给你磕头拜年吗?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你……”裴问余的确穿得不多,就意见很简单的居家棉睡衣,一张嘴,寒气见缝插针地钻进他的喉咙,而后不停干咳。
池砚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嘴上没好气地说:“赶紧进屋,走走走,进去再说!”
进屋后,随着门‘咔哒’落锁的声音,裴问余的神魂终于回了位,他欣喜若狂地抓着池砚的手,问:“你怎么来了?”
池砚放下手里的东西,打眼一瞧,看见裴问余眼睛里全是心醉神迷的迫切,不带任何掩饰,心下一软,说:“小余,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自恋的认为你爱我爱到不可自拔。”
裴问余:“我本来就是。”
真是没法聊天。
池砚脱了外套,直接批头盖在裴问余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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