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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包厢的大屏上,并没有播放任何歌曲。
裴问余太阳穴突突地疼。
作为在场唯一一位神志清醒地人,裴问余得负责地把这几个神经病安全送回酒店。
于是,来之前的一语成箴,裴问余终于在此地背了池砚一回。
裴问余把一帮人带回酒店安顿完之后,离十二点还有半个小时。池砚躺在床上,看样子醉得不省人事。
“池砚,池砚……”
裴问余小声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应,他搭着自己裤兜里的东西,心里稍微有些遗憾,“看样子是不行了。”
“什么不行啊。”
这种诈尸似的搭讪,把裴问余吓了一跳,“你……你没睡?”
“睡不着,头疼。”池砚翻了身,问:“几点了。”
“十一点三十五。”裴问余把手放在池砚后脑勺上,把他扶着半坐起来:“别睡了,我给你按按头。”
裴问余在池砚身上永远都是细心又温柔,他下指的力度刚刚好,舒服得池砚忍不住叹息,把人搂得紧,胡乱蹭了一顿。
“舒服了?”
“嗯,舒服,”池砚说:“想喝水。”
裴问余任劳任怨地又喂了水,“还想干什么?”
池砚歪着脑袋,笑着说:“你等我想想啊。”
他的头发乱了,裴问余伸着袖长的手指一簇簇地给顺了回去。池砚闹着躲开脑袋,他抓住裴问余的手指,在脸颊上蹭了蹭,可能觉得不过瘾,又宛如手捧珍宝似的,贴在唇上亲了亲。
裴问余瞳孔倏然一缩,嗓音紧哑:“池砚,你别惹我啊。”
池砚眨眨眼睛,显得纯情又迷茫。
还是喝醉了。
裴问余无奈地叹了气,抽出手指,在池砚脸上摩挲着:“池砚,你还没问我要生日礼物。”
“是吗?”池砚闪了闪眼珠,狡黠地说:“可是我觉得你已经给了啊。”
裴问余不解地看着他。
池砚笑了笑,抬头在裴问余额头轻轻碰了碰,“是你啊,我说过的,你最珍贵嘛。”
“嗯。”裴问余紧紧抱着池砚,他觉得自己眼眶酸涩,忍到极致又发现自己哭不出来,“池砚,我好爱你。”
“我知道。”池砚亲昵地埋首在裴问余颈间,“我也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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