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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
那天下午公安局经侦大队出动二十多号人,带着齐全的手续突袭辉茂跟荣信,在事先没有任何知会的情况下直接带走了刘晟跟方怀业,并且还当场查封了两边财务部全部纸质资料和工作用电脑。
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事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漏,可见如今国内经侦队伍纪律之严明。下午四点多消息刚传出来,同一批人就又转头杀到鹤鸣,直接打了贺峤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人手头的工作全部停下,从这个门有序撤到走廊上去,不叫你们谁也不准进来。”
工作人员全套制服大檐帽,表情一个比一个冷厉严肃,另外还有人在用DV同步录像。鹤鸣这些财务大多是毕业没几年的年轻人,这种阵仗别说见了,听没听没说过,有的当场就吓得脸色发白。
贺峤作为公司法人,当然第一时间就被叫到现场配合工作,但其实也没有太多可做的,因为这帮公务人员明显是有备而来。凡是跟辉茂和荣信有关的资料他们一件也不放过,原始会计凭证、发票、合同,带来的二十几口大纸箱子不出一个小时就装满了。
拿齐所有东西后,负责人给了贺峤一张红头交接单:“有几点要求请你清楚:一,这段时间你本人不经报备不能出省,留在临江随时准备配合调查;二,所有相关内容严格保密,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接受采访;三,公司管理人员及财务人员暂时不能调岗、离职,电话保持24小时开机。”
这架势太吓人了。周培元听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刚想开口再打听一些具体情况,就被贺峤面无表情地拦下:“明白,我们一定配合。”
负责人点点头,颇具警示意味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才带着下面的人离开。
就像是颗投掷进池塘的地雷,原本平静的水面瞬间炸开了锅。
辉茂跟荣信不敢说在临江只手遮天,但绝对算得上是关系过硬、树大根深。这次公检方面雷厉风行地出手,显然是手中握有铁证,根本没留给两方任何运作的余地。至于鹤鸣,从刚才的一系列举动来看,暂时无法判断是安全还是危险。
人一走公司几个高层就开始就地商议。
“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定性,但根据我这边打听到的消息……”其中一位副总压低声音,“问题出在节能补贴上。”
最后几个字很难不使人联想起某些旧事,周培元与鹤鸣默契地对视一眼,心里都猜到十有八九是刘晟痼疾重发。其他人不知道,脸色即刻变了一变:“他们胆子真大,节能补贴这种红线都敢踩。”
“这几年踩红线的人还少吗?”另一个人意味深长地接过话,“不说远了,就这五年,因为电动车锂电池那点补贴抓进去多少人……”
空气沉寂了片刻,在场资格最老的一位董事把目光锁向贺峤:“贺总,你得跟我们这帮人交个底,鹤鸣到底——”
“没有。”贺峤干脆地打断,“从来没有。”
所有人松了口气。
“那就不怕了。只要咱们自己干净,怎么查都伤不到咱们身上,只管配合就是了。”
刚才周培元一直在低头看手机,等他们走了才低声跟贺峤说:“荣信跟辉茂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据说光荣信就带走四五个人,从方怀业到CFO再到做账的会计一个都没跑掉,全都一副铐子推上了车。”那场面光是想想都叫人胆战心惊。
贺峤赶紧走到一旁给父亲打电话。
贺立先眼下正在外度假,简单听完他的汇报立刻就让人订回来的机票:“我今晚到,公司那边你一定要安排好。再有一个月就到周年庆了,别让这种事动摇军心。”
“我知道。”
“还有,暂时别让人通知方董事长,任何话等我回来了再说。”
贺峤微微一顿:“晚了。听方怀业的秘书说,今天下午方伯父已经得到消息,现在人就在荣信坐阵。”
以方永祥如今站立都困难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不适合再主持大局,但是事情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不出面不行。
厂商出了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上下游合作方。上游的供应商极可能收不到货款,下游的经销商又面临积货、压货、已销售产品无法正常售后的情况。这种时候荣信要是再没个能镇得住局面的人,恐怕那些供应商跟经销商能把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红木家具都搬走卖掉。
除此之外,还有荣信的员工。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拿一份薪水养家糊口而已。要是一个企业连负责人都没有了,那他们和他们的家庭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谁都是自身难保,贺立先更是心急如焚。他既怕自己的企业受到牵连,又担心救命恩人方永祥出什么事,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身为人子,贺峤当然明白父亲这份担忧。
当晚他一直在办公室待到凌晨。光是跟财务总监一起梳理这几年跟辉茂、荣信所有合作过的门店就是个大工程,几个人焦头烂额。
直到凌晨两点半,他们才大致估出一个很粗的补贴金额,所有人已经累得头昏眼花。
“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让门店的人把水单整理好送到集团来,以防监管机构随时来查。培元,你负责安排库房跟安保,最好赶在查到我们头上之前把支持性文件整理妥当。另外投资人那边也要安抚好,对外口径一律是正在积极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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