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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学的东西我学不会,整天只会给你们添乱,一点忙都帮不上,就连接你回家这种小事我都做不好。”
看着他那样低着头,后脖短而坚硬的黑发刺一样密密地立着,贺峤的手指忽然无所适从地收紧,心脏也像被什么东西刺中,真实又急促地疼了一瞬。
“你没有必要这样自我贬低。”就这样缓下语气。
“不是自我贬低,只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达不到你们的期望。”邵扬嗓音愈发的涩,“不光昨天晚上,送你去机场那次也是,学做生意也是。每次我想对你好都会害得你受伤,想好好表现,帮爸爸分担压力,结果连做生意的门都摸不到,也难怪你们失望。”
“你……”贺峤嘴唇动了动。
“没必要安慰我,我都知道,我这个人不争气。”他抬起小臂胡乱地擦了一把脸,起身就往阳台走,“你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贺峤叫住他。
脚步骤停。
贺峤静默片刻,叹了口气:“以后我教你。”
邵扬背影震了震。
“从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公司,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邵扬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过也得你自己肯学。如果你不肯学,我不可能凿开你的脑袋把本事灌进去。”贺峤认命般敛眸。
“我肯,我当然肯!”刚才还黯淡的眼睛顿时变得清湛有神,下一秒邵扬激动地过来抱住他,“谢谢峤哥,我一定好好学!”
温热的男子气息充盈整个怀抱,隔着睡衣,心跳似乎无比清晰。贺峤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只能抿紧唇撇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下颌碰到他的肩。
贺峤以前养过狗。再凶猛的狗养久了也会认得主人,会摇尾巴,还会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你。
邵扬就像是这种狗。
他把下巴在贺峤肩上蹭了蹭,青涩的胡茬擦过睡衣领口旁的皮肤。贺峤身体微微发麻,还没来得及稳住心神,耳边就听到他喃喃自语:“峤哥,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保证再也不弄疼你了。”
—
清晨起身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瞬间涌进来。外面天高云淡,贺峤不徐不疾地打着领带,内心感到久未有过的宁静跟平和——
如果忽略身后某个鸡飞狗跳的人。
“峤哥我系这条行吗?”
“峤哥我背双肩包去公司是不是不合适。”
“峤哥、峤哥……”
第一天正经上班,方邵扬紧张得像个处男,当然他的确就是。
昨晚他就缠着贺峤问了很多问题,比如去了以后要做什么,隶属什么部门,在哪儿办公云云。贺峤起初还耐着性子应上一两句,后来烦不胜烦,索性让他翻回自己房间去。
摔死算了。
吃过早饭下楼去,周培元见到他们还是笑着打招呼:“早啊邵扬,今天不急着去地铁站了?”
邵扬道了声早,期待地看向贺峤。
把包扔给周培元以后,贺峤面无表情地往后走,经过他时问:“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车?”
邵扬笑逐颜开。
“今天奇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周培元哗然。
到公司以后,贺峤把人丢给人力总监:“领他去市场部那儿报到,找个最严厉的经理带他,就分到楼下的旗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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