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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醇的嗓子对着她叫宝贝,许萦承认自己不争气,脸绯红涌上。
“好复杂。”许萦低头不让他发现自己在害羞,“粤语的宝贝发音这么长的?”
“是英文,翻译过来是曲奇饼干罐子。”徐砚程说,“因为小孩子会用干净的曲奇饼干罐子装自己心爱的物品,装在里面的就是宝贝。”
许萦听得入神。
竟然还有这个比喻。
“你以前也会吗?”许萦目光灼灼看他,很好奇一本正经的徐砚程小时候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徐砚程:“会,当时最喜欢的是玻璃弹珠,装了两个盒子。”
许萦津津有味问:“小时候的徐砚程也会玩得和花猫一样回到家?”
徐砚程:“我比较爱干净,回家前会洗手,也没被训过。”
听到这句话,许萦有几分惋惜。
好吧,她还期待能听到徐砚程的糗事来着。
“走吧,再下去天就要亮了。”徐砚程看了眼远处的天,鱼肚白扩散不少。
许萦拉着他小跑回酒店,火锅搭配散步,心中所有的郁结早已消散殆尽,摸了摸左手无名指的花朵戒指,清浅一笑,似乎有人给她撑腰壮胆。
决定好了。
回去睡一觉,一切都会变好。
-
从酒店回来,徐砚程照常出门工作,看到他眼底淡淡的乌青,许萦心怀愧意,不应该耽误他睡眠时间。
送徐砚程出门后,许萦困得眼皮子打架,怀着愧意睡了一觉,中午去超市买菜,决定等他一回家就能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
计划永远是美好的,也永远赶不上变化。
许萦吃完午餐困得不行,又睡了一觉。
徐砚程做完两台手术就到下班时间,回到家洗完澡就睡下,许萦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了她,本想挣脱,但对方怀里散发着无法令人抗拒的暖意,便乖乖地贴紧他胸膛,摄取温暖。
一觉睡到凌晨三点,许萦坐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徐砚程还在睡,她起身要下床,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被他捞到怀里。
“去哪?”他抵在她耳边问。
许萦:“尿急……”
徐砚程哼笑出声,松开手:“去吧。”
接着许萦掀开被子,心慌下,鞋子不小心穿反了,顾不及换过来,跑进厕所。
等到她简单洗漱出来,没在房间里看到徐砚程,推开门走去客厅,闻到牛肉面的香味。
徐砚程穿着宽松的深灰色睡衣在厨房煮面,见到她出来,说:“坐等五分钟,马上好。”
许萦讪笑说:“我还买了食材,说今晚下厨。”
结果睡得昏天黑地。
徐砚程也看到了,漫不经心说:“明晚也可以,问题不大。”
许萦纵然有心,睡得四肢发软,也只有力气吃面了。
吃饱喝足,她撑着腰在家里散步消食,碎碎念道:“真的不能再吃这么多了,也不能半夜进食了。以后早起早睡,多喝水,少吃碳水,多吃果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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