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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云旗立刻改口:“闻哥,这几天麻烦您了。”
闻海敷衍地点点头,点了几下发觉不对,又找补道:“没什么的,我小时候家里人工作忙,我算是在柏家长大的,不用和我见外,把这儿当你哥家就行。”
柏桐安在厨房里接了一嘴:“就是,小旗,你现在坐那沙发就是我买的,和咱家同款。”
闻海被噎了一下,对着厨房喊道:“您消停会儿吧,您那床和电视柜谁给您扛上楼的?”回过头又对柏云旗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和你哥都没把对方当外人,你也安安生生在这儿住着,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说,别委屈自己了。”
柏云旗“嗯”了声,沉默了几秒后说道:“我还不太熟悉这边的路,开学前几天可能要麻烦您了。”
“一中离我这儿也不远,你平常白天坐176路直接就到校门口了。”闻海早有准备,“晚自习下课我直接去接你,我问过了,九点半下课,你在校门口等我就行。”
柏云旗眨了几下眼,赶紧说:“我走回来就行,您前几天给我带个路就好了。”
闻海对陌生人的耐心限额到此为止,神色淡淡地扫了柏云旗一眼,干脆利落地用仨字结束了对话——“听我的。”
察觉到闻海语气不耐烦的柏云旗反应出乎意料的大,一瞬间眼里闪过的神色几乎是惊恐的。
他并不像柏云旗所说和他那倒霉的亲爹完全不像,那一双桃花眼怕是深得柏康那个年轻时也算一方俏公子的真传,这么一个漂亮的男孩用如此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自己,让闻海莫名有了一种“我在欺负人家”的罪恶感。
“我平常都是早上出门晚上才回家,一中食堂的饭还不错,你平时就在食堂吃饭吧,周六周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厨艺没你哥好,你多担待。”闻海不会哄人,只能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还有,我有时候可能案子上遇到了问题脾气会有点儿急,我尽量不把火带到家里,你要是看我脸色不好就躲远点。”
柏云旗在闻海说到“脾气会有点儿急”时神色一动,垂下眼点了点头,手掌神经质地在牛仔裤上摩擦了几下,车轱辘话说了一遍:“这几天麻烦您了。”
闻海终于扯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笑脸:“都说了没什么事,就当你多了个便宜哥哥,你怎么使唤柏桐安就怎么使唤我吧。”
柏桐安那孙子的狗耳朵不知道怎么长的,听见一点动静就竖了起来,在厨房隔着几米远接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使唤你哥哥我,小旗比你懂事多了。”
闻海递给他俩字:“放屁。”
“来个人帮我剥蒜。”柏桐安上句话还没落到地上就打了自个儿的脸,“想早点吃饭就过来干活。”
“我去。”
“来了。”
闻海和柏云旗同时站起身,俩人个头差不多一般高,刚刚好来了个视线相撞的历史性会面,柏云旗在两人面对面的那一瞬间就活见鬼一样把脸转了过去,低着头匆匆走向了厨房。
站在那里的闻海在原地转了半圈,心说:“现在的小孩长这么高,都吃什么长大的?”
吃完饭后柏桐安和闻海打了几局xbox,有家室的那位手机里就来了“爱的警告”,柏桐安“嗯嗯”应付了几声起身告辞,临走还不忘又唠叨了一遍柏云旗和闻海。
忍无可忍的闻海一脚把人踹出了门,连带着把那些婆婆妈妈和絮絮叨叨都关在了防盗门外面。
柏云旗站在玄关走廊的尽头,默默看着柏桐安和闻海隔着一个门板吵架,突然感觉有点好笑——闻海给他的第一印象十分冷硬,话不多表情也少,无论站坐都腰板挺直,一举一动都带着长期训练后形成的严肃和机械感,但这位“硬汉”一遇到柏桐安就像脑回路串了台,一秒变身中二少年,和那个也吃错了药的致力于相互攻击相互谩骂,年龄加起来都凑不到两位数。
“海海啊——”柏桐安隔着防盗门唱戏似的一唱三叹,“你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还未身许人家,为兄着实放心不下啊。”
闻海:“小馨让你交工资卡了吗?”
柏桐安:“……”
闻海装模作样地惋惜:“真可怜。”
等愤怒的柏桐安弹射离开后,闻海回头看见不安地站在那里的柏云旗,挑眉道:“看你哥天天一本正经人模狗样的,今天在我这儿散德行,是不是挺好玩的?”
柏云旗好像听不出他话里调侃的意思,慌张地摇摇头。
闻海隐约感觉眼前这个小孩似乎一直都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他想起柏桐安提起过关于柏云旗的一些事,不由得皱了下眉,再抬眼看向柏云旗时,发现对方又变成了那副手足无措的惊慌模样。
“哦,他是以为惹我不开心了。”闻海想着,径直走了过去,刚想安抚地搭上柏云旗的肩,小孩就猛地一抖,惧怕至极地退了一步。
闻海目光一闪,“你怎么了?”
柏云旗不敢直视闻海的目光,又摇了摇头。
“带你去看看你房间。”闻海抚上了柏云旗的后脑勺,不仅感受到了小孩瞬间的僵硬,还摸到了一条已经愈合的伤疤,更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转过头看见对方强装冷静的眼神,浅浅地笑了一声,“头发有点长了,明天带你去剪头发吧……你带的衣服也没几件,要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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