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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行耳力过人,听到后面的议论声,脸色阴沉。
温清宁感受到身侧之人的情绪变化,借着衣袖的遮挡,悄悄挠了挠他的手背,正要撤回时,忽然被一把攥住。
沈钧行俯身低语:“委屈你了。”
温清宁往他身边靠了靠,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侯爷不是想让我袭爵吗?既谋大事,何必在乎此等小事,只要不如他愿,生气难过的就不是我们。”
沈钧行垂眸凝视,眉宇间不自觉流转出温柔的笑意。
“虽是小事,却也没有白受的道理。”言外之意就是要报复回去。
温清宁颔首:“是这个道理,那我便等夫君为我出气。不过,他这年岁还能保留着如稚儿一般的小性子,倒是挺让人意外。旁人似乎都不晓得。”
“他也只在府中这般,出去还是会遮掩一二。”沈钧行解释道。
温清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二人行至正院,院门果然紧闭不开。
竽瑟上前敲门,朱红的木门安静不动。
“再敲。”
竽瑟再次敲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再敲。”
第三次敲门,院门一如前两次。
躲在暗处的仆从,悄悄看着热闹,准备回去报给自家主子听。
竽瑟正要再抬手敲门时,温清宁把人叫住:“事不过三,不用了。”
她转头看向沈钧行,笑道:“侯爷,请唤门。”
沈钧行挑眉,读懂她脸上的表情,跟着笑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院门外,气沉丹田,高呼:
“父亲,儿子沈钧行带新妇前来敬茶!”
“父亲,儿子沈钧行带新妇前来敬茶!”
“父亲,儿子沈钧行带新妇前来敬茶!”
洪亮有力的声音向四面八方传去,引得各处纷纷侧耳倾听,就连院墙外街道上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凝神细听。
沈钧行一连高声呼喊上三遍,方才停下。
他命人把温凉的热水端上,接着大声喊道:“父亲虽未开门,但儿却不能就此离去。现在院门外,携新妇行盥馈之礼。”
声音停顿,接过仆从手中的水盆,手臂用力一扬,“哗啦”一声,一盆水全都泼到院门上。
沈钧行望着沿着门板往下流的水,再次高喊:“世人常言以茶代酒,今以父亲院门的门板代替父亲的脸面。夫人,布巾。”
一名婢女连忙奉上一块崭新的布巾。
温清宁一脸恭敬严肃地拿着布巾,在院门上仔细擦了两下。
沈钧行唇角的弧度一闪而逝,随即一本正经地再次开口。
“请父亲用朝食,奉粥——”
一边喊着,一边把一碗粥好似泼墨作画般轻松写意的朝门扬了过去。
吱嘎——
院门正巧打开,一碗粥全都落在门后之人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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