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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后的暖阳慵懒铺陈,透过纯亲王府书房那精雕细琢的花格窗棂,在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投下大片宁静摇曳的光影。
尚寒知——大清朝尊贵的纯亲王福晋——独自歪在一张铺着厚厚杏黄绒毯的紫檀贵妃榻上,姿态随意却自成风流。
岁月只在她眉梢眼尾添了些许韵致,慵懒的贵气更盛几分。
指尖捻动着一串凝脂般温润的羊脂玉珠,细碎清响衬得满室愈静,只闻窗外竹叶婆娑。
这份静谧并未持续太久。
“小祖宗!您慢着些!好歹容奴婢给您擦把手脸……”
一道无奈又焦灼的声音由远及近,混杂着凌乱的脚步声,从书房外的廊下传来。
那是公主府的张嬷嬷,和顺公主指派给幼子尚崇廙的贴身乳嬷,此刻正尽力追赶着自家这位无法无天的小少爷。
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跑得面红耳赤的公主府小厮,三人在二门外的月洞门处便齐刷刷止了步。
按着规矩,外男未经通传绝不许踏入亲王内院,唯有嬷嬷这类女眷仆从可以贴身跟随小主子入内。
王府的侍卫默立两侧,并未阻拦——谁不认识这位和硕和顺公主的宝贝疙瘩、自家福晋的嫡亲幼弟?
他来王府,向来享有特例通行的便利。
未等张嬷嬷追上,“砰!”的一声巨响,书房厚重的雕花门便被一只沾满湿泥、还挂着几根碎草屑的小手用力撞开。
紧接着,一个顶着几缕倔强翘起草屑、脸蛋糊得像开了染料铺、一身杭绸锦袍撕破了下摆、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泥土青草与淡淡动物腥膻气息的小身影,炮弹一样冲了进来
——正是年仅七岁的尚崇廙,和硕和顺公主嫡幼子,纯亲王福晋尚寒知嫡亲的弟弟。
“大姐!大姐!”
小家伙人未到声先至,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全是大获全胜的得意,完全无视正扶着额角、一脸“我就知道”表情的亲姐姐,
一股风似的冲到了贵妃榻前,挥舞着两只同样黑乎乎的小爪子,唾沫星子随着兴奋的嚷嚷四处飞溅:
“我今儿个把那刘家胖墩和他俩喽啰,全收拾啦!”
他激动地比划着,鼻尖上那片颤巍巍的树叶都忘了摘:
“哼!西城兵马司老刘头他家那小胖子,仗着他爹管着那几条破街,就敢带着俩小瘪三堵着我刚得的‘火风驹’,想在小竹林那片儿称王?
嘿!”他猛地一拍自己大腿,“我多机灵啊!就装作怕了他们,
说‘大哥别急,我带你们去个顶好玩的地界儿,保管只有我能找着’!
一把就把他们仨诓到王府西跨院角门外头刚挖开、还没注水的荷花池大泥坑边上啦!然后……”
他兴奋地模仿着出脚的动作,脚尖一蹬,
“……就听胖墩他‘哎呀’一声,小爷我一脚就踹他肥腚上了!噗通——!
仨全变滚地泥葫芦了!
哈哈哈哈哈,在泥汤里扑腾得跟翻了壳的王八似的,哭爹喊娘爬都爬不动!
我就在坑边上那块大石头上站定,叉着腰指着他们骂:
‘听着!小爷站的地界儿,叫尚家!
京城这片天底下,管你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泥里钻的,敢在我尚家门前龇牙的,甭管你爹是谁,统统都给爷下这泥坑里当王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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