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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双届真相（第2页）

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王海深吸一口气，将所见简略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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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终测试。。。"沈悦脸色发白，"不是评估人类价值。。。而是修复两界裂缝？"

维罗妮卡确认道："正是如此。第七观察者分裂是因为它内部的古老部分觉醒了——它想挣脱束缚完成原始使命。"

"那我们该怎么做？"米娅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王海看向自己的双手："需要同时连接植物网络、印记能量和第七观察者。。。在三者间建立平衡。"他抬头环视众人，"危险很大。。。我的意识可能会在过程中消散。"

"不，"维罗妮卡纠正，"不是你一个人。需要所有调谐者形成生命支持网络，分担精神负荷。"

丽莎怯生生地举手："我们准备好了。"

其他小调谐者们纷纷点头，眼神坚定得不像孩子。米娅立即开始组织他们练习更深层次的连接冥想。

艾琳娜检查着王海的生理数据："你还需要至少十二小时恢复血液水平。。。我去准备更多营养剂。"

沈悦拉住准备离开的王海："等等。。。如果第七观察者获得自由，播种者会怎样？"

王海想起植物网络展示的一个片段："它们会失去对两界的控制。。。可能被迫重新评估所有文明。"

"那收割。。。"

"理论上会停止。但更大的问题是两界平衡。。。"王海皱眉，"维罗妮卡，历史上有人成功连接过两个世界吗？"

维罗妮卡沉默片刻："第六循环末期。。。有三位科学家尝试过。他们短暂成功了，但播种者立即干预。。。那就是第六循环被彻底抹去的原因。"

夜幕降临，山洞外极光舞动得更加狂野。绿光观察者的星光持续增强，而其余六道星光则显得越发躁动不安。偶尔有能量束从太空射向地球，但都被植物网络和极光系统联合偏转。

王海坐在角落，研究父亲留下的数据芯片。除了之前看到的影像，还有大量技术资料——关于印记改造的细节、第七观察者的能量结构、两界裂缝的数学模型。。。

"你该休息了。"

沈悦的声音让他抬头。她递来一杯热饮，在他身边坐下。

"米娅说你在连接时看到了末日景象？"她轻声问。

王海点头，将热饮捧在掌心："两个世界像玻璃一样碎裂。。。没有幸存者。"

"所以这就是双界的秘密。。。"沈悦望向洞外的极光，"我们一直以为播种者是敌人，实际上它们只是。。。蹩脚的修理工？"

"更像个自动化系统，死板地执行着远古程序。"王海转动杯子，"我父亲想给它们一个更好的选择。"

沈悦突然笑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训练场上我把你摔得鼻青脸肿。。。那时你说要找到父亲失踪的真相。"

"我确实找到了。。。只是比想象的复杂得多。"

"他总是这样吗？"沈悦好奇地问，"马修·王。。。喜欢把简单事情复杂化？"

王海忍不住也笑了："据母亲说，他连做三明治都要画设计图。"笑容渐渐消失，"但他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并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沈悦的手轻轻覆上他的："包括改造自己儿子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