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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好像一道火引,将宴云何烧了起来。
但既然已经主动,现在退缩也来不及,何况他也不想退。
宴云何单膝跪上椅子,靴子高至小腿,边缘绣着一圈皮毛,黑色的靴身恰好压住一方绯袍,逼迫着虞钦双腿微分。
他攥住虞钦手腕的指尖,掉转方向,指腹钻入袖口,从腕至肘,一路往里。
官袍掩住了那探入的动作,隐约可见那放肆的摸索。
虽然只是简单地触碰手臂,却有种奇怪的禁忌感。
许是因为虞钦从来都着装得体,他未能见过对方被官袍掩住的身体。
“宴云何。”虞钦再次喊他的名字,嗓音变得喑哑。
宴云何用另一只手取下了虞钦的发冠,随意往旁边一丢,漆黑的发丝倾斜而下,连带着那支像生花也摔在地上,与发冠滚作一堆。
他捧住虞钦的脸:“叫我淮阳。”
话音刚落,便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都要深入,宴云何放肆地撬开虞钦的唇齿,带着掠夺一切的强势,他指腹抓着那冰凉的发丝,轻微用力,逼迫虞钦抬起头来迎接自己的吻。
与此同时,他的膝盖还用力前顶,抵住同时,恶意地上下碾弄,将虞钦逼得身体微颤,唇齿间发出低吟,都被他尽数吞下。
指腹从脸颊探到耳垂,那里变得很烫,软绵的肉被宴云何捏在指腹,调戏般地揉了揉。
不舍地松开了虞钦的唇,那处被他吮得微肿发红,再看对方急促的呼吸,还有无法集中视线的双眸,宴云何只觉得更渴了。
不等他凑过去,叼住那个被他揉搓得发热的耳垂,就觉得腰眼一酸,被人掐住穴位的同时,再受了用力一推。
宴云何不防,踉跄后退,刚要稳住身形,就被虞钦抓住了他松散的领口,用力回扯。
他本能地要推虞钦的手,却被人顺势反扭到腰后。
动手间将一旁的桌子撞得震颤,桌上杯子滚动,摔在发馆与花身旁,却没有它们那般好运,瓷器碎成多片。
碎声响彻房中同时,宴云何被压在桌上,他只来得及用没被束缚的左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腰背绷出一道弧线,后方失守,虞钦紧贴而上。
本来只是压制所需,但挣扎间,二人相贴的位置,不断磨蹭,甚至有碾压衣袍往里嵌的趋势,宴云何才面色微青地停了动作,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道:“虞大人,我不闹你了,松松手吧。”
虞钦没有说话,呼吸声清晰可闻,一下比一下急。
宴云何感受到虞钦的“怒意”,有愈发高涨的趋势,切切实实地怂了。
他只想过是他这么对虞钦,从未想过要让别人这般对他。
况且他和虞钦无论是谁看,也该是他将虞钦压在身下才对。
但很显然,虞钦没有这样的自觉。
兔子急了要跳墙,虞钦急了会弄他,宴云何轻声道:“虞寒初,你、你别胡来,你又不会!”
吴伯怎么还不来,这样忠心的老仆,应该听到动静就赶过来啊。
不要说什么年纪大了听不见,这老仆武功高强,听力好得很!
虞钦抓住宴云何的手肘,施力下压,逼得人不得不彻底趴在桌上。
宴云何脸颊贴着桌面,只觉得衣襟被人粗暴地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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