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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还没来得及回答,瑞德又接着问:“你昨晚上睡觉了吗?”
晏青偏了偏脑袋,心道大意了,但还是决定诚实回答,“没有,这不重要。”
瑞德很想反问如果维持基本的生命活动不重要,那么还有什么对晏青来说是重要的?他一直以为晏青失忆过后忘记了曾经的受害者经历,再加上他平时的平和舒展的行为,心理问题应该不太严重了。
看着晏青缩在椅子上的姿势,瑞德意识到失忆或许无法掩盖他潜意识中的安全感缺失和敏感小心,无论表面上多么友善,他始终和人保持着一段距离,一段自我保护,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距离。
晏青观望着瑞德的反应,看瑞德那张脸上不断闪过诸如气恼、理解、释然,接着似乎又对自己气恼与困惑的表情,像是某种全神贯注注视地上的果实陷入沉思的毛茸茸的小动物,让人猜不透他想到了哪里去。
小动物气鼓鼓地抬起头,说出来的话却出乎晏青的意料,“你有想过去找你原本的家吗?”
这问题让晏青恍然,真正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早就消失于时间长河之中,原本的家是再怎么寻也寻不到了。
他又笑了笑,“天底下的,地上面的,都是我的家。”
这话让瑞德失语了一会,窗外是冬末铅灰的多云天,光线暗沉沉的,晏青又背对着窗,他的双眼是东亚人的漆黑,不再是瑞德在梦中看到的金色。他更喜欢这样的黑色,温和智慧,梦里的金色像是某种尘封的宝石,常有一种冰冷摄人的魔力,使人战栗。
“这里也是你的家,”瑞德说,“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生活。如果某些亲缘称呼让你觉得尴尬或者不适应,就忘了它们吧。还有两年你就成年了,那时候监护权失效,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愿意,叫我斯潘塞。”
晏青让瑞德叫他的英文名字奈哲尔,可是却一直称呼着瑞德的姓氏,虽然瑞德身边大部分人也这么叫他,但始终让他觉得生疏。
“斯潘塞?不。”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瑞德紧张起来,他是有哪里没有做对吗?
晏青看着手指都收紧的瑞德,眨了眨眼,“叫你潘尼(penny),怎么样?”
这称呼让瑞德愣了一下,又听晏青还再说着不同的昵称,“或者邦尼(bunny小兔子)?”
“你确定?”瑞德露出无奈又纵容的表情,如果只是晏青喊喊这些名字倒也没什么。
“好吧,斯潘塞。”晏青决定还是这样叫瑞德。
“嗯,奈哲尔,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家里没有什么合适的食物,瑞德带着晏青出门觅食,却被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阻挡了脚步。
两人出门时没想过带伞,晏青正思索着要不要用法术停雨,瑞德已经拉着他走进了一家就近的快餐店。
“雨太大了,就这里吧。”瑞德略带歉意,“不过我试过他们家的菜,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晏青辟谷多年,早就没了饕餮口腹之欲,但他并不抗拒饮食,——如果他面前摆着美食的话。
嗯,炸鸡真香。
晏青又一次在心里发出了和一百多年前第一次尝试这种食物时相同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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