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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道人她曾经见过。
在扬州吴家砖桥桥底,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彼时正是这位老道人道她面相有异。
清邈道人见她这模样便知她是认出自己了,一摇手里的蒲扇,道:“小姑娘这是认出老道了?”
“去岁八月,我与道长在吴家砖桥有过一面之缘。”容舒道:“沈舒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说罢便要下来福礼道谢,却被清邈道人用蒲扇拦下。
“坐着,无需同老道行这虚礼,老道救你本就有私心。”清邈道人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伤了头,虽不严重,但最好还是将养几日。有甚事,等你伤养好了再说。”
容舒这会太阳穴正突突跳着,脑袋里仿佛有一根铁棒狠狠敲着、绞着,若不是为了打听盈雀、常吉他们的消息,这会她根本撑不住。
“敢问道长,我昏迷了几日?道长救下我时,可有见到旁的人?”
清邈道人道:“你昏迷了两日,你们的马车被山上的雪冲翻,滑落山道。我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救你们。只不过那些人将你从马车里救出来后,却往马车里放了一具尸体,旋即将你所在的马车推下了山崖。”
老道人看了她一眼,饶有兴致道:“那具女尸的脸血肉模糊,根本瞧不清模样。但是,她身上穿的衣裳却与你一模一样。”
容舒缓慢地眨了下眼,思忖了好一会才听明白清邈道人的话。
有人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她假死,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容舒垂下眼睫。
两日前的那场雪崩并不严重,马车被掀翻后在山道滑行了须臾便已停下。唯一的危险便是那狭窄的,一个不慎就会摔下断崖的山道。
那些救她们的人大抵便是想要做出这么一副假象。
若当真如此,盈雀她们应当无事。
“可是那些人要将我送走之时,道长救下了我?”容舒抬起眼,平静道:“我在这里养伤,可会给道长带了麻烦?”
清邈道人摇蒲扇的手一顿。
他的确是认出了这姑娘,方会顺手将她从那些黑衣人手里抢下,带回道观。只他也不安甚好心,是以听见这姑娘还在担心着会给他与道观带来麻烦,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带不来麻烦,老道这道观只收有缘人,可不是甚阿猫阿狗都能寻到这里来。”清邈道人压根儿没将那些黑衣人放在心上,“只你不必谢我,你是贵人之命,便我不救你,你也不会死。就像我方才说的,我救你自有我的私心在。”
这是清邈道人第二次说他救她是有私心的。
“今日是道长救了我,给了我安身养病的地方。道长之恩,沈舒铭感于心。若道长有何事要沈舒做,只管直言。”
清邈道人笑道:“你在这道观住着,便是在帮老道的忙了。可还记得当日在扬州府,老道曾应下,若是他日有缘,便答你第二问。”
他用蒲扇指了指容舒的额头,道:“待你伤好,我便回你第二问。”
说完这话,也不待容舒发问,撂下一句“好生照顾沈姑娘”,三两步出了大殿,只留容舒与那小道士面面相觑。
容舒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宝山还是头一回被人称呼“道长”,摸了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道:“姑娘唤我宝山罢,师尊说我修炼不到家的话,便要将我驱逐出青岩观,到外头做乞儿。”
容舒唤了声“宝山道长”,笑道:“观主心慈,定舍不得赶走小道长。”
宝山见她这模样就知晓这生得跟仙子一般好看的姑娘没将他的话当真呢。
可师尊当真会赶人走!
毕竟他们青衡教被人视作妖教,所有的弟子都死光了,香火凋零,迟迟早早都会断了传承。
到得那时,师尊说不定就会将他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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