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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尺一本正经道:“哦,你是不是觉得有很多米分红色的泡泡把我们两个围住了,还是心形的那种?”
孙娇娇恶寒道:“你瞎想什么呢!你以前话很多,一有空就绕着俞参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话却特别少,这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他的话变少挺正常呀,白尺笑而不语,对俞参商示好、撩拨什么的,他早就从以语言为主改变成以动作为主了。
俞参商渐渐习惯了白尺的语言攻势,最近对动作攻势的抵抗力从一开始的无穷大突地转为负数。白尺的靠近及碰触带给俞参商的感受也不同了,从无关痛痒变为郁闷并快乐着。
白尺离他这么近太影响他看电影了,俞参商把白尺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推了下去,“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哦。”白尺的胳膊又搭在扶手上,手掌按在俞参商的腿上,“这样呢?”
白尺的手指挠着俞参商的腿,俞参商抓起白尺的手,把白尺的胳膊推了过去,按着白尺的手贴在他的腿上,“这样更好。”
白尺用左手按住俞参商的左手,最下面是他自己的右手,“这样才好。”
俞参商连忙抽回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
白尺看了眼俞参商脸上的红色,捂着嘴轻轻笑着。
孙娇娇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我哭得很好笑吗?”
白尺说道:“抱歉,我没仔细看。”
孙娇娇心里更不平衡了,“我刚才演得那一幕很差吗,你看都不想看?”
白尺:“……”并没有,都怪坐在他身边的俞参商比电影好看太多了。
俞参商很快就要出场了,白尺坐得端端正正,看着屏幕上那张无与伦比的脸。
白尺和俞参商在拍摄期间没有看过他们两个共同出演的镜头,这会看着他们俩一起出现在屏幕上,白尺的感受和拍摄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没有想过他在拍戏时看着俞参商的眼神是这般露骨。
俞参商一直以为白尺看他的眼神就是剧中林岛主对金莫言该有的眼神,可这次看电影,他从中体会到的意思就太多了,总觉得林酒歌看金莫言的眼神里含着很深刻的喜欢和爱,比他在生活中看到的更甚。
俞参商瞥了白尺一眼,说道:“你的眼神太露骨,连我都看出林酒歌对金莫言的感情有问题了,你就不能藏着点吗?”
白尺忍着没笑出声,“你别在意,这就是导演想要的效果啊。”
孙娇娇小声道:“天呐,我竟然觉得你们俩的戏比我和楚泽的戏还甜。”
白尺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们俩一个死,一个殉情了,怎么看都是悲剧,哪里甜了?”
孙娇娇不满道:“难道和我楚泽演的角色没死吗?”
白尺闭嘴了,一个大写的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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