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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就是那天,他开始欲擒故纵。
江聊笑了声,没有隐瞒:“也不算太大的事,那天夜里,父皇忽然病倒,昏迷不醒。”
这还不是大事?许冬藏咋舌。
“经过太医们的辛苦诊治,父皇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哦。”
静养,当皇帝怎么可能有静养这回事?许冬藏挑眉。
“那现在局势……怎么样?”她抬眼看向江聊。
“冬儿放心,一尽在掌握。”他忽然又叫她冬儿,许冬藏耳朵根发红。
“能不能……别这么叫我,我缓缓,总得适应一下。”她小声说。
江聊笑,“那叫什么?娘子?”
娘子好歹她听习惯了。
“好,娘子。”江聊应着。
一旦两个人的气氛发生变化,就算什么都不干,就干坐在一个空间里,空气也显得像拉丝似的。光是吃顿饭,许冬藏就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好多次。
江聊和她对视,脸红,给她夹菜,脸红,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也要脸红一下。
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纯情过。
她能面不改色地看大尺度的东西,却不能面不改色地谈场恋爱。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气氛就更那啥了。毕竟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呼吸靠得那么近,随便动一动就能碰到对方,根本无法忽视。
许冬藏浑身还酸痛着,所以特意警告过江聊,不许乱来,她顶不住。
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后还是从楚河汉街变成了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亲吻的感觉从陌生变得熟悉,许冬藏渐渐适应,甚至隐约地期待。反正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一觉睡醒,许冬藏便得知,安宁郡主和许如心都在昨夜突染恶疾,去世了。
她懵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消息。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江聊干的。
她又有些茫然,她讨厌这两个人,因为她们俩干了坏事,对她不利。但是这种和现代文明截然不同的方式,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
如果一直回不去,她就得适应这些。许冬藏叹了口气,起床洗漱。
东风干得毫无痕迹,因此并没有任何人怀疑。只是毕竟是两条人命,两个家庭都有些悲怆。
许如心是许冬藏的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许家看看。许施虽说有些恶劣,但对这个女儿还是有些感情,许冬藏到的时候,只见他面色悲痛,似乎不太能接受。
“你来了。唉,谁也没想到你二姐姐竟然会这么走了。”许施叹气。
许冬藏跟着安抚了几句,又帮着处理了些事,才回到王府。
许如心出事的消息传到赵氏这里,赵氏几乎呕血。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也根本不信上面说的那些急症之事,她只觉得是许冬藏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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