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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箭矢上残留的气息，玄机就已经有所猜测。

之前玄机就知道大秦帝国和修炼世家水火不容，现在玉生烟真要是那位玉家家主，和帝无垢不对付是应该的。

“能冒昧问一下，玄机你以后是打算做大秦帝国的皇后吗？其实我刚才看见你和帝无垢了……”玉生烟问玄机道，眼睛少见的睁开，分外认真幽深。

本来他是有机会对帝无垢再次出手的，可是所见所闻直接让他失了神，错过一次难得的机会。

听到玉生烟这么说，玄机只觉得脸颊发热，浑身烧的不行，“我没打算做大秦帝国的皇后，刚才看到的事情，还请玉生烟道友忘了！”

“这，修士们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只怕忘不了。”玉生烟有些为难道。

“既然玄机你不想做大秦帝国的皇后，那来做我玉家主母如何？”

玄机：“……玉生烟，你是不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

大秦帝国和修炼世家关系正紧张，玉生烟也知道她和帝无垢关系匪浅，还能提出这提议，明显居心不良啊。

“果然不行吗，看来玄机你更偏向大秦帝国那边，那不知我和你以前的约定还算不算数？”玉生烟收敛起心头的失落，又恢复以往那副笑眯眯的姿态道。

“当然算数，毕竟我们之前就约定好了。”

虽然随着时间过去，玄机修为精进，玉生烟的占卜分量越来越轻，可是他们既然已经约定好，就该继续履行诺言。

玉生烟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看着玄机清水出芙蓉一般的容颜，微微侧头道：“对了，既然玄机你不想大秦帝国和修炼世家之间做选择，那你以后想找人双修的时候也可以来找我，我不会让你再次为难的。”

玄机只觉得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忍不住抓住玉生烟的道袍咬牙低声问道：“你都看到了多少？”

玉生烟神色游移，道：“不少……”

也就是说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看了。

玉生烟最初的心虚过后，看到玄机气鼓鼓着脸颊，忍不住用手戳了戳，道：“玄机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亏，我可以让你看回来。”

“……这倒不必了。”玄机脸色忍不住泛红道。

“对了，帝无垢说你我以前认识，你对我有印象吗？”玄机问玉生烟道。

如果玉生烟是低阶修士，玄机不会把这话问出口，可是玉生烟实力明摆着是九阶修士，玄机知道玉生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玉生烟闻言微愣，指尖轻扣，抛出一枚铜板，当场卜了一卦，垂眸道：“你我前世的确有缘分，只是那份缘分太浅，淡的几乎看不见，也许你我前世曾在什么地方擦肩而过一面，或者听说过彼此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