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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群暗探的家人正在坊外等候,可怜天下父母心,不如先让他们团聚为好。”
陆和铃却轻轻摇头:“不急,且看完这场烟花。”
忽闻坊内连声巨响,数枚烟花自高空炸开,各处黑衣修士纵身跃下,眨眼间便将数十人打翻在地。
旁人先是大惊,再定睛一看,却见那些被摁倒的人物皆是神情呆滞,即使被人缚住双手也不出言质问,反而鱼一般在地上拼命挣扎,倒像是什么设定好了动作的木偶一般。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出此事中的不同寻常来,路人惊叫着向后退缩,好督查使早有预备,未等恐慌扩散便快步上前将人押走。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暗巷之中。
钟妙一剑挥去,正好将退路封锁。
自上次追踪失败后,钟妙一直耿耿于怀。
那傀儡师的战力未必有多强,只是一身桃代李僵的功夫实在难防,再加上魔气漩涡难以用灵力封锁,这才能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走。
在妙音坊的地盘上追丢目标,简直像在自家客厅眼看着老鼠上梁逃走一般丢人。
经过一番痛定思痛,钟妙干脆将整座妙音坊都装进由愿力织就的口袋。现在看来,果然相当好用。
钟妙虽不善布阵,但作为此界主神,山河万物便是最好的棋盘。在愿力织就的巨网中,没有一丝力量波动能逃离她的掌控。
如她所料,暗中之人察觉被追踪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奈何整片空间都已被愿力封锁,就算使用魔气漩涡又如何?
已经落网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死之将至。
说来缺德,钟妙还挺好奇这套娃一般的人物到底能褪下几层皮。
左右已将人困死阵中,她鹰追兔子似的撵着傀儡师在暗巷中跑了几息,遍地都是傀儡师甩下的斗篷。可惜不知是不是到了极限,她方才戳了几剑也没见有新的扔出来,难免心中遗憾。
钟妙低头看去,只见傀儡师倒在墙角,一身冷汗将斗篷打得透湿,一副强弩之末的狼狈模样。
“别装了,此地已经关闭一切传送通道,你就是再酝酿一会儿也酝酿不出什么东西。”
傀儡师并不信她。
灵气与魔气并不共通,且不说魔修绝不可能为正道做事,想封锁这么大一片区域,须得魔将以上才能做到——满足条件的早在数百年前死了个干净。
钟妙靠在一旁静静注视着魔气沸腾膨胀,达到最高点时却如针扎泡沫一般消失。
又一件斗篷被抛出,钟妙持剑挑开,就见傀儡师萎顿在地,看样子是认命了。
她打了个响指将人捆住正想审问一二,忽然听他冷笑。
“你们这样的人物,是不是都爱高高在上看人搏命取乐?”
钟妙心说这话就有失偏颇了,什么叫作“这样的人物”,什么又是“高高在上”,你这样讲话小猫咪是不认的啊。
傀儡师却仿佛突然有了谈性:“我知道你们这些正道修士会想些什么,以为我是个黑了良心的狂徒?哈!造成这一切的却绝不是我!”
一百年前,他只是个木匠学徒。
初出茅庐,头脑简单,才会这样莽撞地爱上主人家的小姐,为她雕刻出种种玩偶,为她神魂颠倒,却最终连同木偶一起被丢出门外。
“凭什么她生来高贵而我却这样低贱?!凭什么我的一颗真心要被人踩在脚下?!这天道竟如此不公!”
傀儡师嘶哑低笑,紧紧环抱自身:“瞧,她终于还是落入我掌中。”
若是钟妙刚下山时,或许还真会被唬住。
可惜她这些年实在见得太多。
魔修被人抓住时,那是什么好听话都能往外说,唱念做打自有一套,仿佛当下便能受人感化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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