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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藕臂圈上他的颈,鼻尖触碰着顾珩的面颊,像是靡丽的艳魅,会吞噬人的理智。
顾珩有那么一瞬的怀疑,她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
但秦观月似乎察觉到他的失神,使坏一般地,将小手覆上了他的心口。
顾珩只感到一股热腾的血气上涌到后脑,他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水色朦胧的眸子。
她俯近在他的身前,似乎在窥听他飞快的心跳,辨别着他内心的悸动:“丞相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别。”昏昏沉沉之中,顾珩勉强拾起最后一丝理智,推开她的手。
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着低语:“丞相就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最后的清醒逐渐从顾珩的眼眸中撤去,只留下混沌的迷惘。
顾珩能演算天法,窥探人心,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凡间男子,也有他难以克制的情绪。
黑暗中,一张脆弱的纸被风吹起又停落,在汹涌的烛光中,如浮云般无形蹁跹变化。
今年的社日斋不同于往日,而设在行宫中举行。
社日斋是燕国数一数二的大节,燕帝今岁心情好,只是前些日子因兰贵人的事动了气,便又留在行宫多住了几日。
燕帝将往年社日斋的寻常骑射节目,一并改成了品茗吟诗这类附庸风雅之作,并诏尚在燕宫中的城阳王、襄阳王与几名重臣一齐至行宫参宴。
此日火伞高张,万里无云,众人集聚行宫湖心岛上,乐舞齐奏,一时欢快无穷。
有了兰贵人的事情在前,燕帝近日总是风声鹤唳,闹得行宫中人心惶惶。自那夜玉莲池之后,顾珩与秦观月也刻意避着风头,鲜少碰面,直到今日社日斋上,才得以远远对望一眼。
燕帝高坐台上,欣赏着歌舞,举起酒盏向城阳王:“阿戎,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燕帝抚掌一笑,王内侍旋即从殿后带出七八个妆容精致、仪态端庄的世家女子。
“阿戎,看看,这些女人,可有喜欢的?”
秦观月坐在席上,只觉得荒诞无比。即便是替王爷选妃,燕帝也断不该将这些世家贵女带到席上抛头露面,还让人挑挑选选。
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恐怕也只有燕帝这样的昏聩君王才能做得出来。
城阳王从席间撩袍而起:“陛下一心为臣弟,臣弟感念在怀,只是臣弟志不在此处。”
城阳王的目光并未流连在那些贵女身上,而是有意无意地往秦观月处探去。
不凑巧的是,顾珩就坐在秦观月的斜后方,前有狼后有虎,秦观月的一双眼不知该放在哪,只能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席。
经过顾珩身边时,她给顾珩使了个眼色。
又过了一会儿,贺风很是知趣地在一旁说道:“丞相,是时候为陛下诵经了。”
顾珩微微颔首,便自请离开了。
燕帝仍在宴上喝酒谈笑,众人附和。
秦观月先来一人到偏阁,躲在门后等了一段时间。
门吱呀一声推开,顾珩前脚刚进入殿内,便被秦观月环腰抱住。
“珩郎,你来了。”她扬起灿如芙蓉的娇面,眼中笑意浓郁,纤长的玉指边玩弄着他的腰带,边调侃他:“近日听人提起,丞相曾被一个宫女说,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如今看来,倒也不算冤枉吧。”
顾珩眉心一拧,想起那日因秦观月作坏而导致他被众人嘲讽,有些不悦地推开她的手:“那日的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这些日子不见,丞相想我吗。”她收起适才的调笑模样,轻轻地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
含香的兰躯凑近,秦观月含笑凑了上来,让顾珩不由得想起那夜在玉莲池的偏阁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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