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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纪禾自圆其说地认为——
赫莱泽尔已经开始怀疑他了,现在都开始用假办公资料混淆他的视听了。
不过那家伙又是何必呢?恐怕在他眼中,区区一个纪禾根本不足为惧吧。
说不定这里面还有其他的y谋。
屋内虽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但纪禾脑海中的天人jiā战可正打得水深火热好不刺激。
当赫莱泽尔合上办公设备看过来的时候,纪禾立即坐正,向他投以一个卑微而畏惧的笑容。
“过来。”赫莱泽尔没有多吩咐一个字。
纪禾真是打从心底恨上了“过来”这个词,但奈何每次他也只能比家养犬都还乖地屁颠颠挪过去。
“b,有什么事吗?”“林淮”勉力勾起嘴角,羞怯而畏惧的心理让他脸颊泛红。
“说说纪禾。”赫莱泽尔道。
纪禾本人:“……”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b,您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呢。”林淮抿了抿嘴,满脸的谨小慎微。
“他跟简奕霖关系怎么样?”赫莱泽尔抬起腿,从
容地搭到另一条腿上,毫不客气,开门见山,直捣huáng龙。
纪禾斟酌了许久才打下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其实已经分开有一段时间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答案最为妥当。
“他有常提起的人吗?”问时,赫莱泽尔的眼睛很平常地眨了一下,但还是被纪禾看在眼里。
纪禾知道赫莱泽尔想听见什么答案,内心有些想笑,这家伙还挺闷骚,“纪先生不常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私事,只是有一次出门,听他说起‘我一个不太爱说话的朋友’,应该指得就是先生你了。”
纪禾答得中肯,得到答案的赫莱泽尔仍旧无甚表情。
“他在权限区身体怎么样?受过伤没?”
纪禾手指微微一顿,“出任务,受过几次伤。”
“严重吗?”
一时之间,纪禾不知道怎么答,许久后才打道:“还好吧,纪先生健康得不得了,我倒是挺羡慕他的,身体那么好。”
“简奕霖之后,还谈过恋爱吗?”赫莱泽尔的每个问题,都淡淡的。
喂,你这家伙是在查户口吗?纪禾内心不住吐槽,要是别人这样问他的消息他早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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